氛,脸上露出怯意。
想想也觉得奇怪,如此敲着房门,王文亮却丝毫听不见,他可是一位耳聪目明的老人,即便昨天的疲劳还没有消除,但已过该起床的时间却对敲门声毫无反应,这是反常的。倘若老人真是如此酣睡,那这种酣睡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谢娜平素对董事长很敬畏,此刻那种敬畏的情绪变成了惶惑。她把专用钥匙插入内室门的钥匙孔里,悄悄地推开房门。房间里的窗帘没有完全合拢,夏日的晨曦透过窗帘的间隙照射进来。耀眼而斑驳的阳光在屋子里形成了明暗鲜明的反差。
王文亮的脸部正好在阴暗处,看不清他的表情。他静静地躺着,唯独脑袋露在被子外面。再走近些,谢娜看到他的面目表情似乎有些怪异。
谢娜轻轻叫了一声:“董事长。”
王文亮仍没有任何反映。
真是奇怪啊,董事长可从来没有睡得这样沉。
谢娜放大了声音:“董事长。”
王文亮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谢娜惊疑地走到床前,看王文亮的脸。啊,董事长好像没有呼吸了。她战战兢兢试了试王文亮的鼻息,啊,真的没有呼吸。董事长他,他死了!
“呀!——”谢娜下意识地发出惊叫,木然呆立在那里,仿佛身体已经麻木,连脚步也挪不动,目光怔怔地盯视着这一惊人的景象无法移开。
片刻后谢娜把情况报告了值班经理,值班经理看过尸体后又马上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