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惨叫処倒,不过又很快爬起,拖着一条腿一蹦一跳地往前跑。
“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打你脑袋!”吴道冷声喝道。
男人立即停下脚步,张琦追上抡起树干打向他的腿,“咔”,树干崩断,他惨嚎着倒在地上,抱着腿痛叫。
“跑,继续跑!”张琦怒瞪着双眼,手里只剩下一节半米长的木棍。
男人抱着腿哼哼唧唧,现在哪还敢跑?而且也跑不了,一条腿挨一石头另一条腿挨一木棍,两条腿估计都被打折了。
“跑,我让你跑!”张琦用木棍指着男人。
男人龇牙咧嘴地摇头,现在给他三个胆子也不敢跑。
“我让你跑,你没听见吗?”张琦抡起木棍打中男人另一条腿:“啊?你倒是跑呀!”
“大姐我错了,我真错了!”豌豆大的汗珠从男人额头滚落,表情痛苦地向张琦求饶。
吴道走到男人身边,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拖着往树林外走,他两手抓住吴道的手腕,两腿蹬跶着移动,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头皮的疼痛。
男人被装进后备箱,张琦和吴道一人开一辆车直奔察右后旗而去。
察右后旗全称是察哈尔右翼后旗,位于乌兰察布市中北部,秦汉时为雁门郡之微外地,明朝时期为蒙古族察汗部,清朝时为正红旗和正黄旗的北部。现归乌兰察布市管辖,此地水资源和矿产资源丰富,不过大多数居住民都以农牧为生。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进红格尔图苏木,在街边停下从后备箱把男人拉出来让他指认藏黄杏的地方。
男人指着北方:“在镇子北边,得从前面绕过去。”
吴道拉开车门把男人推进车里,把车钥匙扔给张琦:“你开车我在后面看着他!”说完钻进车里。
车从前面街道拐向左侧,走到街尾又拐向右侧,最后在一栋破旧的民宅门口停下。
“就是这里!”男人看着锈迹斑斑的大门。
张琦推门下车,走到院门口朝里面喊:“黄杏?黄杏?你在里面吗?”
昏暗的房间,黄杏双眼无神地蜷缩在土炕上,当她听到门口汽车声眼里出现惊慌,扭动几下想挣脱身上的绳索结果像之前一样,根本挣不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双眼也失去光彩。
当她听到张琦的喊声立马抬头看向窗外,可惜看到的只是一层厚厚的窗帘,不过她未放弃,而是努力向窗边挪动,同时“唔唔”地回应。
张琦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向院里,只见破旧的木门上着锁,三间房屋右侧的一间挂着窗帘,她扭头看向被吴道拉出来的男人:“钥匙呢?”
男人噤若寒蝉地回道:“在车上!”
张琦把手机放在墙头上,两手一撑爬上墙,拿起手机跳了下去,一边往里走一边喊:“黄杏?黄杏?”
此时的黄杏泪流满面,挣扎着坐起来,一头撞在玻璃上发出“咚”的一声。
走向门口的张琦看向窗户,停顿一下突然加快脚步走向窗口:“黄杏,黄杏,是你吗?”
“咚”,窗户再次发出声响。
“你别撞啦,我来救你啦,这就开门进来!”张琦趴在窗台上叮嘱一声转身走向门口,看着门上的锁皱起眉头,想起身后有破旧的砖头,转身捡起一块又走回门口。
“哐”,砖头砸在门锁上磕掉一些粉碎。
她把手机放在窗台上,两手抓住砖头再次砸下,“哐”,门锁应声掉在地上。她拿起手机拉开门走了进去:“黄杏,我来啦!”
黄杏向炕边挪动,虽然这个声音听着很陌生却非常安心。
“哗”,张琦撩起门帘冲进屋子,只见一个浑身是土、头发乱糟糟、脸上淌着眼泪的女孩正看着自己,她狐疑地看着女孩儿:“你是黄杏?”
“唔唔...”,黄杏用力点头。
“没事啦!没事啦!我们来救你了!”张琦首先扯下黄杏嘴里的布子。
“来,我再给你解开绳子!”张琦把手机放在一旁。
黄杏抽噎着转过身去,张琦快速给她解开手腕上的绳子,看到被勒出血的手腕一股怒火又蹿上心头。
“姐姐,你是警察吗?”黄杏哽咽看着给自己解脚上绳子的张琦。
张琦摇头把解下来的绳子扔在一边:“我不是,我是吴道的朋友!”
“吴道的朋友,吴道是谁?”黄杏活动着双脚疑惑地看着张琦。
张琦看着她:“没事,等出去你就知道他是谁了!”扫一眼她的脚腕:“你能走吗?”
“嗯,能!”黄杏双脚伸出炕沿,张琦抓住她的胳膊,双脚刚着地还未站稳就要摔倒,张琦连忙扶住她才站稳。
“来,我背你出去吧?”张琦移到她身前弓腰。
“谢谢你姐姐!”黄杏的眼泪又夺眶而出,两手搂住她的脖子。
张琦背起她拿上手机走出屋子,此刻怒火已从双眼喷出,还未走到墙边吴道就迎了上来:“找到人吗?”
“找到了,接一下!”张琦看着墙外的吴道:“那个王八蛋呢?”
“哥哥,是你吗?”黄杏擦掉泪水看着吴道,她怎么也没想到来救自己的人竟会是他。
吴道点头伸出手:“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