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姑娘参加宴会前,将临时的解药给了她,所以从她表面才看不出异常!
傅院判走到小红木门前,啪嗒一声打开了锁。
……
谢行蕴走后,白羡鱼沐浴完时常还早,她并没有换上寝衣,而是换了身裙子,喊来绿珠,“哥哥他们现在在哪?”
绿珠回道:“奴婢适才让人去看了,几个公子现在还在前院。”
白羡鱼颔首,“走,我们也去。”
正说着,外头就传来白离的声音,“小姐,大公子说让您去前院!”
“好,知道了。”
应了一声,白羡鱼心里想,他们叫她去肯定是为了问她和谢行蕴的事情。
还好她早就打好了腹稿。
真挚一些,认真一些,再说说谢行蕴的好,哥哥他们其实也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
就像上一世,她执意要嫁谢行蕴,几个哥哥原先并不同意,她念叨的多了,他们甚至还会帮她。
最后议亲一事,虽明面上是老夫人和长公主谈的,实际却是大哥三哥和四哥争取来的。
白羡鱼这么一想,更有信心了!
她给自己打了气,来到正院。
白檀深手中还握着木剑,叫侍卫拿了个稻草人,上面贴了个大大的“谢”字,稻草人的手,腿,还有腹部的草已经被切开。
他一边狠狠出招,一边像是在回忆对手的招式。
白陌淮叫人搬了张长长的书案来,上头堆满了账本,他玉白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在檀木珠上拨弄,像是抚琴一般优雅,只是那崭新的檀木珠,忽地咔哒一声,裂开了……
白羡鱼:“……”
白檀深就站在白陌淮的书案旁,只占了一个角落,上面放着几张榜纸,眉心拧得能挤死蚂蚁。
只见他奋笔疾书,几下就写好了弹劾的奏折!
白锦言倒是没什么异常,手中抓了个蛐蛐,用草逗着玩。
白羡鱼脚步放的极轻,慢吞吞地走进了前院。
可下一秒,“咔嚓”一声!
写着“谢”的稻草头,咕噜噜地滚下,砸在了她的鞋面一寸处。
白羡鱼:“……”
白檀深显然是才发现她,勾起笑容,“吓到你了吗?”
白羡鱼深吸一口气,她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没有。”
不知为何,绿珠总觉得大公子的笑,让人有些发憷……
白檀深十分之淡定的捡起“头”,云淡风轻道:“嗯,下回不当着你面练。”
白羡鱼:“……”
白陌淮叫人去拿新的算盘来,捏了捏眉头,道:“这些年有所懈怠,家中库房似乎有些拮据。”
白离默默抽了下嘴角。
作为侍卫,他对将军府的布局再清楚不过,光是二公子的私库,奇珍异宝便能装满整个将军府!
白陌淮脸上露出些许烦恼,自言自语道:“居然只差不多是两倍。”
“……”
白羡鱼这回听懂了。
二哥这是在估算,他和谢行蕴的家底……
即便单独拎出南诏王和长公主下嫁时带去的嫁妆,镇北侯府也是数代勋贵的簪缨世家,传与后代之物不计其数,金银都是最低等。二哥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十分厉害了。
白景渊将奏折整理好,堆起来有半截小臂那么高,他阴冷地将笔甩在桌上:“闲得慌,那便给你找点事情做。”
“……”
白羡鱼默默转身,还是打算从四哥着手,起码四哥看起来人畜无害。
她走到白锦言面前,清了清嗓音:“四哥?”
白锦言蹲着没起来,听到她的声音猛然抖了一下,模糊不清地嗯了声,手上的草蔫了吧唧的。
白羡鱼觉得他这样有些像躲起来的小仓鼠,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人掀了窝。
“四哥,今日谢……”
“不用谢!你看到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了是吗?”白锦言跳了起来,好像仓鼠炸了毛,笑道:“从你下江南的那日起我便给你做了很多风筝,都是我自己画的,我这就给你拿来看看!”
“等等,我说的是谢行蕴……”
白羡鱼话没说完,白锦言就一溜烟跑走了,“妹妹等我,我这就拿几个来给你看看!”
后面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盖住她的声音,好不让他听到谢行蕴的名字。
“……”
四哥走了,白羡鱼只能硬着头皮,“大哥,我真的喜欢……”
“嘭!”地一声,练武架被一拳打穿!
白檀深身子一歪,素来身体素质极好的他扶着额头,靠着树皱眉道:“有些头晕。”
白羡鱼:“……”
“二哥,我……”
“珠子怎么又裂了,来人啊,再给我换一把算盘来!”
“三哥……”
“啧,榜纸不够了,再拿两摞来。”
“……”
白羡鱼看着侍卫和婢女忙上忙下,唇角抽了抽。
她算是知道了,哥哥他们现在十分不想听到谢行蕴的名字。
白羡鱼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先安抚下他们,她走上去笑着道:“大哥,你这回从边疆回来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