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而来的脚步声。
“下了什么?当然是能让我们快活的东西啊!”他眼睛里邪火旺盛,“总算是让我等到你了,我还以为你们要聊一晚上!”
白羡鱼也冷笑了下,“你敢动我,我便让人废了你。”
“废了我?哈哈哈哈!”余伯泉看她一侧的手指都在抖,就知道她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那也得等我逍遥了再说!”
简直天助他也!
本来还想在她房间里躲到她上榻休息,再行好事,这样的话便能躲过她的侍卫!
没想到她护卫居然不在!余伯泉狞笑着要过去。
就在这时,白羡鱼忽然站立不稳,发上的簪子掉落下来,砸在地面,似乎想站起来,又站不起。
余伯泉看得更激动,“美人!”
他急匆匆地就去弯腰抱她!
可还没有等他碰到她,下身就传来剧痛!
鲜血染红了余伯泉的裤裆!
男人的脸色狰狞地可怕,可又痛到极致,弯着腰倒在地上抽搐。
“……你!你这个贱人!”
白羡鱼仰起头,轻轻笑了一下,“你这个……”
“太监。”
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让余伯泉身体抽搐僵直,受了巨大刺激般血大片涌出,一时间浓郁的血腥味刺入鼻腔!
“白、羡、鱼!”
白羡鱼想要远离,可身体行动迟缓。
好在她鼻子灵,并未闻进去多少。
她身体一歪,后退了几步,却撞到了一个人的胸膛。
白羡鱼目光微微瞪大,转头一看——
许茂平,正笑着看她。
白羡鱼瞬间头皮发麻。
“爹!救我!”余伯泉艰难地在地上爬行了一段距离,“给我拦住她!”
白羡鱼强迫自己清醒些,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许茂平上前一步,笑容和蔼,“羡鱼这是……”
他话音未落,身前却被一把利剑抵住。
许茂平的脸色顿时变得骇然。
一个俊美非常的少年从身后揽住白羡鱼,眸光凌厉至极,他冷冷一笑,单手捂住了女孩的眼睛。
接着,一道凄厉可怖的叫声在院内响起!
……
谢行蕴没有带白羡鱼回房间,而是带去了自己住着的客栈。
白羡鱼从没有见到他脸色这么难看过,像是要将那两人凌迟处死。
不过他们现在,怕是比死都痛苦。
他把她放下。
“萧正去找解药了,忍一忍。”
白羡鱼躺在他的床上,鼻尖全是他的气息。
谢行蕴看她难受的很,便去拿了巾帕给她擦拭汗水,手要离开,却被她握住。
女孩的水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的手像是一块冰。
白羡鱼原本清醒的时候就不太能拒绝他的触碰,现在更是急切地渴望。
谢行蕴没有动。
他不知道若是动了,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她的脸酡红靡丽,薄袖下和起伏处隐约可见的肌肤白皙细腻,红唇微启,泄露出浅吟。
“……谢行蕴。”
谢行蕴的声音顿时哑了,“嗯?”
白羡鱼说一句话都断断续续的,“你平时,不是喜欢,乱亲乱抱吗?”
偏偏在她最想要他抱一抱的时候,他反而老实了。
便是缓解一下,也好。
谢行蕴闻言,在她唇瓣一触即离,“乖。”
白羡鱼眼睫颤了颤。
他猛地伏在她耳廓处舔舐了下,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床沿已经被他抓裂了几道裂隙。
“我忍不住的。”
……
萧正的轻功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他把沿路的药坊铺子跑了个遍,集齐了一系列不正经的解药,顺带找了个女大夫来。
可是谢行蕴小看了余家这对父子俩的手段,萧正带来的所有的解药都不能缓解哪怕分毫。反而一通折腾下来,白羡鱼的脸红地更厉害了,呼吸都烫了不少。
女医也是进去把脉了又叹息着出来。
她斟酌了一下道:“这姑娘闻进去的更像是私方,用的什么药材现在没有药渣我也不好开方子,不然就会像刚才一样,让情况更严重。”
谢行蕴皱眉,“那有什么法子可以缓解。”
女医道:“让她泡在冷水里,泡一夜,或许就能过去。”
谢行蕴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本就弱不禁风的,这样泡一夜,就算是个男人也得生病。
“我还有其他病人,就不留在这了,两位公子,告辞。”
萧正付了诊金道:“慢走。”
……
白羡鱼迷迷糊糊地时候听到谢行蕴的声音。
“——相信我吗?”
她没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