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的,对吗?”
“我心悦你,只心悦你。”
谢行蕴放在她肚子上的手逐渐用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骨子里。
良久,他缓声道:“我也心悦你。”
白羡鱼的心里像是裹了蜜糖一般甜。
谢行蕴说他心悦她欸。
她好像……等到他喜欢她了。
白羡鱼在他怀里转身,眼睛亮晶晶的,“我好幸福呀。”
谢行蕴眼角泛起血丝,“我会让你幸福的。”
这一世,他会用命护着他的小鱼儿。
白羡鱼点点头,笑道:“我相信你。”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白羡鱼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灼热。
她睁大眼,不可思议的样子。
接着,下一秒,案板上的东西被一扫而空,清脆的罐瓦落地声仿佛敲在了白羡鱼的脑海中。
“夫……夫君。”
罗裙褪下,罗袜掉落在俊美男人的腿侧。
谢行蕴取下她的钗环,一头青丝倾泻而下,遮住了白皙莹润的背。
白羡鱼坐在案台上,不知所措地抱着男人的脖子。
“回房,好不好?”她语调打颤。
光天化日之下,外头甚至还能听到侍卫的脚步声,膳房的窗户常年都是打开的,他们正对着门。
她不知道这是谢行蕴的梦境。
在谢行蕴的梦境里,这些侍卫永远不会发现。
谢行蕴吻了吻她的小腿,将她拽了过来,“别紧张。”
……
醒来之后,谢行蕴又沐浴了一次。
鼻间若有若无的香味提醒他,又回到了现实,他闭上眼。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小鱼儿怕他是正常的,求不得,爱别离,纵然他可以随时去见她,可他还是快要思念成疾。
他迫切地想要她爱他。
不顾一切地将她困在身边,成了他每个夜晚都要竭力克制的想法,像是疯长的藤蔓,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尖刺扎入骨血。
……
卢溪心事重重地走在街上,身旁的婢女给她掌灯,路过一座茶楼时,里头传来一个女子羡慕的声音。
“若我是白羡鱼就好了,小侯爷就能为我冲冠一怒为红颜!”
“……真的假的呀,我都听好些人说了。”
“肯定是真的啊,瞧见日你是没瞧着,可我瞧得清清楚楚,那分明就是镇北侯府的小侯爷!”
卢溪脚步一顿,愕然道:“你去打听打听他们在说什么。”
“是,小姐。”
婢女走进问了两人一些话,那两人还朝卢溪看了一眼,继而和婢女说了什么。
婢女眼睛瞪圆,小跑着过来禀告,“小姐,他们说的是小侯爷和白家的白羡鱼。”
卢溪回忆起那日在布艺坊的惊鸿一瞥,心里的危机感顿时浮现,“说的什么?”
婢女简单将她从两人口中听到的话转述了一遍。
卢溪虽然早有准备,可真真切切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小姐!”婢女赶紧扶住她。
卢溪想到了今日在画舫中静安长公主和谢行蕴的对话,他们说的,就是白羡鱼吧!
她终于想起了一闪而过的那个念头。
她听家中庶出的妹妹说起过,白羡鱼生来就是孤独一生,子嗣凋零的命!
还说京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她当时只道是乱说,可现在想想,或许是真的!
长公主说的话就可以证明!
卢溪想通这一层之后,转念之间又恢复了原来的面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白羡鱼绝对嫁不进侯府的,她还是有希望的。
她两只手紧紧相握,“还记得今日白羡鱼穿的衣裙还有钗环吗?”
婢女点点头,“记得,白家小姐的衣裙便是布艺坊中卖的,那只钗子实在好看,奴婢也记得清清楚楚。”
“去给我买一套来,钗环你画出来,给我过目之后就去令人打造。”
婢女有些意外,“是,小姐。”
卢溪摸摸自己的发髻,那日她穿了白羡鱼在宫宴当中穿的裙子,谢行蕴便多看了两眼,要是……她和白羡鱼打扮的一模一样呢。
……
若是从前,卢溪是没有法子买到白羡鱼的衣裳的,但现在白羡鱼为了照顾自家生意,所以时不时会去布艺坊挑几件穿着,连带着生意越来越好。
而在这交往的过程中,白羡鱼和宫里的接触也越来越频繁,往里头送衣裳的时候,她偶尔也会跟着盛掌柜的去。
因为宫里的都是些贵人,盛掌柜的都是自己去送做好的衣裳的。
各宫各殿,她送个几回就清楚了,比白羡鱼了解的还多些。
这日进宫,两人先是去了安贵妃的长春宫。
长春宫内,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