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侍卫。”谢行蕴解释道:“你是在我房间里待得最久的。”
白羡鱼自动忽视了他后半句,如果没有其他人发现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那等会儿吃饭完你就自己上点药吧。”她道:“被人看到多不好。”
谢行蕴也并非故意,不过是前几日当真是醉的狠了,一时不察。
他轻皱了下眉,随即又松开,“你帮我吧。”
白羡鱼吃的正香,“就抹点药,很简单的。”
谢行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刚才作画,伤着手了。”
白羡鱼差点呛住。
男人给她拍了拍背,一杯茶送到她唇边。
在女孩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谢行蕴微紧了下拳,顿时,纱布上开始渗血。
白羡鱼喝了茶,往他的手上看去,“怎么可能,就画了一下也能……”
“……”
她的话戛然而止。
谢行蕴将手摊开给她看,那触目惊心的颜色,甚至比她当日看到的还要严重些。
白羡鱼噎了下,“你这手这么金贵怎么还能拿得起剑?”
谢行蕴漆眸微凝,勾唇,“是啊,所以要麻烦你了。”
白羡鱼:“……”
------题外话------
今天太忙了呜呜呜只能这么多了,剩下的会抽空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