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哑,熨着一缕性感:“忍着,这淤血若是不能揉散,以后会留下顽疾!”
锦瑟:“……”
她脚小小的,白皮肤透着光,掌控在他大大的手心里,上面的青肿勾勒的异常明显。
景荣喉咙干哑,嗓子有些发疼。
这对他来说亦是种煎熬。
景荣握着她小小的脚丫子:“好了!”
闻言,两人都松了口气。
锦瑟急急忙忙穿鞋袜,他笑她可爱的动作。
“我来吧!”
兀自接过她手里的鞋袜穿上。
“不用。”锦瑟拒绝他伸来的手臂:“我自己可……”
刚走了一步,就钻心蚀骨的疼。
景荣眼底藏着笑,女人恼羞成怒瞪他:“笑死你算了!”
景荣:“……”
他只觉得她就连生气也怪可爱的。
男人大步上前,蹲在她前头:“上来!”
锦瑟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不愿:“不用,我自己可以!”
“上来,难道你想浪费时间在拒绝上面,你要知道,浪费一分,你的陛下就多一分危险!”
锦瑟恶狠狠趴在他背上,故意把自己的中心压的很重:“麻烦三皇弟了!”
男人当然听得出她的阴阳怪气:“不麻烦,为嫂子服务是我的职责!”
这话说的,隐约透着股禁忌的味道。
他背着锦瑟,讶异她看着高挑纤细,不曾想还挺有料,后背鼓鼓的软软绵绵地抵着他。
男人俊脸吐着一股瘖痖:“吃什么了?怎么这么重?”
锦瑟:“……嫌重你就放我下来!”
作势动了动,男人锁在臂弯的手臂束紧她:“这么不禁逗?本王的意思是,背着你就像背了我的一生,你说重不重?”
锦瑟:“……”
她怔了片刻:“少贫嘴了,我们现在去哪儿?”
“带你找陛下!”
她意外地凝着他,眸色间到底还是交出一抹不可置信。
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好心带自己去找景祀。
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却什么都知道一样:“送你回去,你还不跟我闹?”
锦瑟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
脾气上来比谁都执拗,要做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也拽不回来。
她一定要做。
若是不带她去找陛下,保不准又会一个人出去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与其放她出入危险,还不如自己陪着。
至少可以保护她。
“你可以不去!”
“当我贱吧!”
他失笑,笼罩着黄昏的惊艳脸庞有一种岁月静好:“谁叫我自己犯贱呢!”
锦瑟不出声了!
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骂自己贱的。
日落黄昏他背着她来到一个小山坡下面。
在上面看到一片衣角下来的。
那衣角毋庸置疑是景祀的,还有别的什么颜色。
两人都心照不宣当没看见。
有了景祀的下落,锦瑟当然要下来找。
她脚就算没受伤,景荣也会舍命陪君子,何况,能陪在她身边他本就求之不得。
锦瑟似乎没多想,他们居然可以找到的如此顺利。
原本打算在河流边休息一下再找,锦瑟去大石头附近打算清洗一下自己汗渍滋的脸。
就听见一道不合时宜的嘤咛声。
好像是从左边放向传来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声音是啥意思,不可能不懂。
景荣从一边掬着水走来,嫣然也听到了。
一抹算计爬上眼底,稍纵即逝。
“你坐着别动,我去看看!”
在他转身之际,那只故作冷静的小手一把攀上他的手腕:“我陪你一起!”
“不怕?”他调侃。
锦瑟脸色苍白:“不是有你在吗?”
这正和他意,也许只有看到了才会真正死心。
景荣没有拒绝带着她往声源处走去。
揭开茂密的丛林是一个山洞,可以容两个人通入的出口。
景荣护着锦瑟往里面走去,锦瑟却骤然止步。
他眯眸:“那在外面等?”
锦瑟深深吸口气,这声音已经格外明显和熟悉:“不会是陛下的对不对?”
“是与不是我说了不算,要看了才知道。你要是害怕就在外面等我,我一个人进去就好!”
“景荣!”景祀求助地望着他,像小猫儿好不可怜:“别去!”
景荣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也许不是呢?毕竟你的陛下跟你已经是君当做磐石,妾愿做蒲苇!”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狗屁个不转移,现在就差她亲手撕开血淋淋的真相了!
他突然开始期待她看到真相后的表现了!
将她安抚在大树后面,男人兀自进去了!
锦瑟懒倦地支着那条受伤的腿靠在树上,会发生什么,她并不意外,但还是有些期待的。
她伸手扯了根绿植,将眼睛熏红,对着天空目不转睛看了几秒,差不多眼睛红了,里面的人出来了,这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