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叫人,或者你自己找人。”
“沧溟王财大势大,想找个女人不在话下。你不是有个王妃吗?我想她应该很乐意帮你,需要我帮你叫她过来?”
“你……要把我推向别的女人?”
“这是最折中的办法不是吗?”锦瑟苦口婆心道:“我只是不忍心看你忍的这么辛苦!”
他薄怒道:“我并不辛苦!”
锦瑟:“……你确定?”
“你要看看吗?”
锦瑟别过脸:“大可不必!”
“别动!”他大力镬住锦瑟的腰背:“就让我抱抱,我很快就好!”
锦瑟:“……”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
锦瑟意味深长地瞅了他一眼:“宫里有传闻,沧溟王跟你的王妃各玩各的,一个做梁山君子,一个流连青楼,都说你娶了个别具一格的王妃,我竟不知三皇弟喜欢这样的调调!”
他蹙起眉峰,锦瑟补充道:“喜欢绿色。”
景荣脸色掠过一抹不自然:“她如何,我根本不介意!”
“喜欢到可以容忍她的一切缺点?”锦瑟问:“就像对我一样,总觉得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毕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当然不是!”景荣快速打断道:“你怎能一样!”
“因为我是别人的妻子,被你抢过来后会更有成就感?”
“你怎么会这么想?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这句话对多少女孩子说过?”
他低下脸。
锦瑟眯起眸光:“怎么,心虚了呀?”
他抬起脸,肌肉绷的紧紧:“总有一天,我会给你看到我的诚意!”
“嗯?哦,拭目以待!”
锦瑟风轻云淡地回道。
他摸出一个东西,郑重塞进锦瑟手里:“你给我匕首做什么?我不用防身,皇宫很安全!”
“不是防身!”
“那是什么?”
“防狼!”
锦瑟:“……”
她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哦,你吃醋了呀!”
“对,我就是吃醋了!”面对锦瑟咄咄相逼的目光,他并不否认:“我嫉妒他可以名正言顺拥有你,你本来就是我的,瑟瑟,我后悔了!”
当初,他不该一意孤行把她送进皇宫。
他有时候想想,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为什么会做那样毫无章法的事情。
他怎么就移情别恋到林嫣然身上了?
他以为林嫣然是最懂他的解语花,不曾想,林嫣然本性竟如此败坏。
和成亲前判若两人。
她变得面目全非。
他抱住锦瑟,一脸沉痛:“瑟瑟,你是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锦瑟挑起一边嘴角,邪魅张狂:“嗯,我知道。”
“你现在不是在想方设法地补救吗?”
“希望来得及!”
当然来不及。
锦瑟掠过一抹释然的笑:“那祝你早日成功!”
“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成功!”
男子眉角眼梢都是自信。
将匕首牢牢放进她手中,在天色浓黑之前被锦瑟赶出房。
他一走,锦瑟便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镶钻带金,刀刃锋利,必然能见血封侯。
她诡异地笑了,比夜色还神秘莫测。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陌上花开,你还是别回来了吧!”
锦瑟抚摸刀柄上嵌着的宝石,有风吹来,外面的桃树浩浩荡荡,洒下一地粉嫩花瓣,在星空之下熠熠生辉。
听说,临走前,林嫣然还特意从青楼赶了回去跟景荣大吵了一架。
最后哭哭啼啼求他别走,但男人狼心似铁,压根儿不被柔化。
林嫣然气得大病了一场,一好便马不停蹄去青楼给他戴绿帽了!
锦瑟想着,穿书女主不愧是21世纪来的。
瞧瞧人家这作风,这自觉。
女权主义的倡导者呀!
她不光自己去逛,她还吆喝着一众富家女去逛。
凭借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将一众女同胞们说的跃跃欲试。
好多大臣们的发妻都跟着她去了那种烟花之地。
把众位大臣们气得两个鼻孔出气,险些心脏病复发。
在朝堂上给沧溟王参了一折。
“陛下,您说说,这,这成何体统,还说什么男女平等,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啊,都是些什么歪理,男女怎能平等?我们在外忙的飞起,回家连一顿热腾腾的饱饭都吃不上,什么叫她们女人辛苦,感情我们挣钱养家就不辛苦吗?大家都辛苦好吧,女主内男主外,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她偏要颠覆常伦,说什么女人才是王,没有我们男人在外面打拼,她们哪有银子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
一群大臣苦不堪言。
他们的媳妇儿都被教坏了。
这沧溟王自己管不好老婆,还放出来祸害别人的老婆。
自己喜欢绿帽子,也要他们一起喜欢,真是太坏了!
“丞相啊,您可要好好管管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