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腿,将他一脚踹下去:“本宫觉得你的吻弱爆了,本宫不喜欢跟你接吻,所以,劳烦你离下去冷静冷静吧!”
这下了雨,他就算会游泳,也会冷的哆嗦。
锦瑟站在亭子里,扶着栏杆,矫揉造作地道:“哎呀王爷,您怎么不小心点呢?纵使这荷花开得灿烂,您要是想要,只管跟下人说一声就好了,又何必亲自下去采撷呢?”
她捂嘴轻笑:“真是狼狈的像个落水狗呢!”
景荣:“……”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锦瑟必然被他杀了无数遍。
“别这样看着本宫,比起你做的,本宫不值一提。”锦瑟在上面挥帕子:“最中央的那朵荷花开得不错,麻烦王爷去帮本宫摘来吧!”
他不愿,锦瑟动了动唇瓣。
男人瞬间砸了下水面:“等着!”
等他拖着带水的身体上来时,锦瑟从他手里接过花:“啧啧!乍一看也不过如此,有些东西只可远观不可近看,因为容易破幻想!”
锦瑟随手把他辛辛苦苦摘来的荷花扔掉。
景荣:“……”
男人注视她风轻云淡的背影:“还有两件事。”
“两件事?是你不识数还是本宫记错了?”
“我已经给你摘了荷花!”
“想什么呢?是你主动摘的,本宫求你了吗?”
所以这不算?
“怎么,堂堂王爷还要言而无信?既如此,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作……”
“三件,你说,到底要本王做哪三件?”
“你急什么?这么想逃离我呀?”
“我没有!”
“你做什么?”他警惕后退。
锦瑟好笑盯着他:“不冷吗?穿上吧?”
他意外地望着她:“不用了!贵妃还是留着自己穿吧!”
锦瑟兀自披到他身上:“逞什么强?明明冷的脸都青了!”
“我没……阿嚏!”
锦瑟勾了勾红唇:“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爱逞强?”
“能不能别提以前?”他不悦地把她披来的外袍扯了扯。
她眉尖氤氲一抹颓色:“在你看来曾经是不可说的耻辱,可这份记忆却是支撑我活下来的唯一动力,难道我连回忆的权利都要被你剥夺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手忙脚乱地看着锦瑟,锦瑟低垂眉宇,仿若在哭,他想去给她擦拭眼泪,心尖揪着,可手伸出又尴尬地放下去:“别哭了!”
“我,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可以了吗?”
锦瑟侧着身形对着他:“我要的是对不起吗?”
“??”他烦躁地吐息,却无论如何也对她生不起气来:“那你要如何?”
“我要一个对得起就这么难吗?”
他顿时哑口无言,心脏揪着一股酸涩。
上不去也下不来。
女人兀自在哭着。
他的手还悬浮在半空,男人最后将她抱在怀里:“对不起,我就是个烂人!”
明明当初的妹妹还那么小明明当初说过要护她一生一世,怎么就食言了呢?
还让她细瘦的肩膀挑起这么厚重的担子。
“别哭了!”
他盯着自己的指尖:“你知不知道,我最怕女人哭了!”
以前她只要一哭,他准没辙。
他叹息道:“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鼻子呢?”
“可惜这次没给你带糖葫芦了!”
女人的肩膀耸动,最后越来越大:“啊哈哈哈!”
锦瑟控制保证会笑出声,他蓦地摁住她肩膀:“你……没哭?”
“笨蛋景荣哥哥,又被我骗我吧?”
“你?”他错愕望着她。
女人笑得得意:“谁叫你笨?被我骗我那么多次,怎么就学不乖呢?”
他蓦地松口气,没有被戏弄的恼怒:“没哭就好!”
“你很怕我哭吗?”
“我怕女孩子哭!”
“哦,原来不是偏爱呀!”
他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任凭她误会。
锦瑟抱着他腰:“所以你要学聪明啊,等以后别的女孩子用假哭骗你的时候,你就可以不用上当受骗了,不过也对,能骗到你沧溟王的人能有多少?自然是只有你心甘情愿被骗才作数,这样的机会我应该是看不到了!”
“你知道就好!”
锦瑟觉得他没情趣,松开他结实的腰:“算了,不跟你玩了,悲古伤秋可不是我的风格!”
他觉得有些空空的,还没发现是什么原因,就听女人站在他对面说道:吶这第一件事呢,我要你帮我种花!”
“你要我种花?”
“是啊!”锦瑟将面前拨弄的那盆昙花指给他看:“这盆花快枯死了,可惜我无论怎么都救活不了,只要你能把它救活,让它开花,就算是完成了第一件事,怎么样,很简单吧?”
“这花是……昙花?”他看着光秃秃的花枝,隐约可以看见花的筋脉,但始终想不起来是昙花。
他对花没研究,只知道最近朝堂兴起了一种养花专业户。
尤其是陛下,都快成花匠了。
说是为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