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双手却死死攥着锦瑟。
“放开!”
这次凶他没用,锦瑟的手被他有力握着怎么都放不开。
罢了!
她一心两用开车,只求这人能安分点,让她完好无损把车开回去。
还好他没再做妖。
除了捏着她手抱抱亲亲之外,没做别的大尺度动作。
问他住哪儿他也不回答。
一要往纪家别墅开,他就哼哼唧唧不老实。
直到锦瑟说要回自己家,这货立马老实下来。
锦瑟:“……”
到了小区,她扶着喝醉酒的纪明屿上楼。
纪明屿被她伏在肩头,宽大挺拔的身躯像一座小山压着锦瑟。
好不容易按电梯上楼,里面有个年轻的小伙子遛狗回来。
锦瑟漂亮,穿着袅袅婷婷的长裙,裹着凹凸有致的身子,金属质感的电梯印出她后背一大片雪白。
那遛狗的小年轻紧紧盯着她后背看。
他热情地开口:“你到几层?我帮你按吧!”
锦瑟扶着纪明屿不好按电梯:“26楼,谢谢!”
小年轻惊喜道:“我也住26楼,这么说我们就是邻居了!”
锦瑟:“……”
这小年轻有活力又朝气,逮着锦瑟不停说话。
恨不得把自己的三亲六故都给她听。
天梯上升途中,他一直叭叭叭。
锦瑟偶尔嗯一声,他都能助兴好久。
那男人上下打量电梯里的美人。
都说国色天香,他一个死宅男以前还不相信,现在,他算是活久见。
原来真有人美得天怒人怨,让天地都黯然失色。
他目光大胆而火热,直白而惊艳。
主动到不能再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