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来参加这个宴会?”
“你本来就不该来,我们明明就要订婚了,你为什么不能在我们订婚后出现?”
“凭什么?”锦瑟舔着刀刃上的草莓酱,致命的坏:“凭什么我要顾忌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我劝你呢,最好对我客气点,说不定你还能多呆在他身边几天,惹急了我,你分分钟被扫地出门信不信?”
空气都朦胧,她留下重重一叠温柔。
这抹温柔携裹着冷酷的狠。
叶如歌牙齿要的疼痛。
她觉得盛锦瑟就是一个魔鬼。
“够了!”锦瑟站起身,打断对面拼酒的二男:“我累了!”
她夺过纪明屿手里的酒杯:“别喝了,我们回家!”
“回家?”
他醉眼迷离望着锦瑟:“我不要回家!”
他摇摇头,无力搭在锦瑟肩头:“没有瑟瑟的家是冰冷的!”
那不是他的家!
锦瑟扶着他:“乖,回我们的家!”
锦瑟安抚好身边的男人,慢条斯理望着众人说道:“不好意思啊各位,我男朋友不胜酒力,今天怕是不能陪你们喝了!等下次,我们结婚的时候,再好好请大家喝到尽兴!”
纪以冥手掌阴狠攥着酒杯。
眼神比黑潭还要幽深。
“纪以冥你还好吧?”
他的脸颊泛红,叶如歌担心他,伸过来要扶他的手却被一把拨开。
“滚开,谁准你碰我的?”
叶如歌难堪地咬唇:“纪以冥,你喝醉了!”
“我没醉!”
他紧紧攫着锦瑟艰难离去的背影,猛然挥开面前的叶如歌追上去:“你们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