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
锦瑟亲眼目送他进酒店,倒车,回家。
“夫人您可算是回来了,出人命了!”
佣人赶忙给锦瑟说了。
“您快去看看吧?”
锦瑟换好鞋上楼:“你们都没去阻止?”
“我……我们不敢啊!”
少爷那眼神仿佛要杀人。
他们哪儿敢?
锦瑟上楼盯着禁闭的房门:“开门!”
“备用钥匙来了!”
佣人哒哒哒拿着备用钥匙跑来。
咔哒,门打开。
锦瑟还没进去,就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血腥味道。
淡淡的。
还有灼烈刺鼻的酒精味儿。
扑面而来。
锦瑟挑眉按开灯。
房间顿时大亮。
空旷豪华,冰冷的冷色调。
锦瑟看过去。
吧台竖着一道修长结实的身形。
男人摇晃着水晶杯。
就算这么多人闯进来,他也没动静。
优雅如猎豹。
锦瑟看了圈。
找到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叶如歌。
她满额头的血。
抱着膝盖哭得眼泪鼻涕一把落,偏偏不敢发出声,只敢小声啜泣。
皱眉,锦瑟使了个眼色。
佣人赶紧上前把叶如歌扶出去。
叶如歌抖如筛糠。
掠过锦瑟之际,眼色泛起一抹阴冷。
锦瑟:“……”
敢情她这是救了只白眼狼?
锦瑟转过身就要走。
一个酒瓶吧嗒摔在她脚下。
男人邪狂如豹:“我让你走了?”
几个大步就到了锦瑟面前。
前面的佣人扶着叶如歌,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呢?
少爷的话他们怕。
夫人的话。
好像还不如少爷怕!
所以——
佣人老老实实站住,不敢反抗这个家目前唯一的男主人。
锦瑟双臂环胸:“带叶小姐下去擦药!”
“这……”佣人心惊肉跳瞥了眼纪以冥。
“怎么?我的话不顶用了是吗?”
佣人见夫人动了怒,赶忙低头扶着叶如歌就走。
锦瑟掀开眸,注视着面前阴暗分明的男人。
他的脸庞一般掩埋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从血液里流淌出的诡谲之意。
“还想往哪儿走?”
他扣住锦瑟双手锁在头顶,强大的体格将她压在墙上,靠近:“嗯?”
锦瑟眯眸:“纪以冥,你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
锦瑟闻到他激烈的酒精气息:“你最好放开我,不然……”
“不然你要如何?”他伏下身,用雄性气息碾磨:“你觉得你能逃得掉么?”
锦瑟的脚被他夹住一拉,门轰然阖上。
将外面和里面分裂。
锦瑟眼底噙着一抹错乱:“纪以冥,你疯了?放开我!”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他用力拽着锦瑟的双手,呼吸比刀子还刮人:“故意看我笑话?”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纪以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喝醉了!”
“听不懂吗?”
他箍住她双手将她往床边扯。
锦瑟当然不干。
这人借酒装疯,谁知道要做什么?
她剧烈反抗,得到的是他一声嗤笑。
仿佛蜉蝣撼大树,力量薄弱的简直没法看。
锦瑟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被男人重重摔在床上。
他双腿网上跪在她腰间,眼神邪狂:“还要挣扎吗?”
“我……”
“你觉得你挣扎得了吗?”纪以冥凉薄的唇泛起冷意:“落在我的手里,你觉得你还能逃得了吗?”
锦瑟:“……”
她偏过头,躲避着他灼热的呼吸:“我知道挣扎不了。”
男人挑眉。
“我只是想表明我的态度,纪以冥,你放开我,刚才发生的我既往不咎,不然……”
“不然你要如何?”他撩起讥诮之意:“盛锦瑟,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
他轧下来,锦瑟差点没喘过来。
他好重。
像一座大山让她呼吸都不顺畅。
锦瑟憋红脸:“纪以冥,你冷静点,你喝醉了,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谈好不好?你这样是不对的,我是你母亲!”
啪——
一拳头砸在恼侧,连带着大床都凹陷下去。
锦瑟懵一瞬。
只听头顶男人阴测测都说:“神特么母亲,老子认了吗?”
锦瑟:“……”
她很想翻白眼。
话说你认不认不重要。
你老子都把我写户口本上了,你的意见就是个屁。
他的呼吸想烙铁落下来,锦瑟推搡着他。
手臂再次被他锁在头顶。
“盛锦瑟,我不要跟你做母子!”
锦瑟:“这得问你爸!”
他眉头蓄满火:“我不跟你做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