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手指抚琴般想上,染着暗欲,撩着火,那郁火蜿蜒燃到自己的头顶,突兀戛然而止,锦瑟放开他,妩媚慵懒地往沙发上老老实实一趟,眉尖冲他挑起摄魂夺魄的媚态。
“想要,自己来拿!”
勾引。
狐狸精明目张胆地勾引。
他咽了咽口水,眼神淬火:“我……”
锦瑟叹息一声,像对待小孩儿一样无奈:“算了,这一次我主动,学着点!”
锦瑟握住他手,把他往身下拽来。
男性高大的躯体猝不及防栽倒在她身上,小小的沙发承受两人重量。
他懵了,头发也跟着发麻。
锦瑟在他身下媚态横生:“还要我教你吗?好学生?”
他吞着郁火:“不,不用!”
因为手臂怕压到她,所以绷直撑在她身边的沙发上。
像在做俯卧撑,流下一颗颗激流勇进的热汗。
再也忍不住,他俯身去吻她。
锦瑟喜欢年轻的身体。
抱着他,驾驭着他。
鞭笞着他。
狐狸精在引诱一个好学生犯罪。
他斯文温雅的外表下,削骨里筑着尖锐城墙,锁着欲望,关着恶魔。
今夜,沉睡的恶魔觉醒了!
他想放肆。
抱着怀里的柔软到床上去,暴戾撕扯衣服压下。
电视里的声音远远不及现场直播来的赤骨。
锦瑟原以为这男人该堕落沉沦了吧!
哪曾想,她实在高估了乖乖牌的定力和学习力。
他像一头狼,抱着锦瑟里里外外啃了一遍。
然后餍足地睡着了!
这就完事了?!
他该不会以为两人抱着乱啃睡一觉就是ml了吧?
学霸的脑回路是这么奇葩的吗?
锦瑟双目郁闷地望天花板。
身体热乎乎还被迫抱在他赤裸滚烫的胸膛里。
他到底是定力好,还是不会?
锦瑟更怀疑他不行。
她绝不相信是自己的魅力下降。
女人不能说不行。
算了!
来日方长,不着急于一时间。
这够他自闭几天了!
没等到天亮,锦瑟就被一通电话轰醒。
手机设的自动开音。
纪凌风病情又加重了,菜鸟儿子纪以冥手脚无措完全不知该做什么,只能让佣人给锦瑟打电话。
“知道了!”
锦瑟简直无语。
做人儿子做到这份上,他爸爸不死就怪了!
锦瑟窸窸窣窣换上自己的衣服。
男人睁开眼。
望着她后背一片痕迹,脸顿时充血:“你要走了吗?”
锦瑟点头,穿衣服速度不减:“家里出了点事情,你自己回学校,等我忙完就来看你!”
穿好衣服,他依依不舍抱锦瑟,贴着后背像猫咪一样留恋。
锦瑟扭头拍拍他脸:“乖,姐姐真的要走了,想我可以打电话!”
低头,吻他眉心:“我们电话联系!”
然后踩着小白鞋大步离去。
怎么看,都像个穿上裙子不认人的渣女行为。
可男人丝毫没意识到她的这种渣女行为,反而捂着泛热的眉心,抱起杯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像个囊中羞涩的蚕宝宝。
哎呀,他们是做了吗?
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了!
好激动好开森。
他觉得脸红身体热,像做梦一样。
锦瑟开着她的法拉利风驰电骋回到大别墅。
“夫人,您回来了?”
锦瑟换鞋:“老爷怎么样了?”
“情况不大好,醒来一会儿就又晕了,幸好家庭医生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纪以冥是死的吗?”锦瑟语气不善:“都说了需要眼不眨地陪护,怎么,他没守在病床上当孝子?”
“这……”佣人哪敢说少爷的不是,眼神都不知该往哪里看,猛地,佣人朝阶梯低下头:“少,少爷?”
“你昨天一夜未归去哪儿了?”
锦瑟兀自上楼,看也不看他:“什么时候,我做事,还要跟你打报告了?”
一股火气冲上头颅,男性大掌猛然镬住她纤细的腕:“别以为我爸爸现在躺在病床上,你就可以乱来,盛锦瑟,你现在还是我纪家名正言顺的纪夫人,最好给我安守本分。”
锦瑟撩了撩发:“放心,我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份,倒是你,纪以冥,谁给你的胆子敢对长辈动手动脚,还放开?”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阴戾危险。
死死地喙在锦瑟的脖子上。
“你……”锦瑟慌忙去遮,手被牢牢捍住:“这是什么?盛锦瑟,你昨晚跟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