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爱尔兰咖啡上面画着心形图案。
“我靠!”
俩同伴看地傻眼。
平时看着不声不吭的,原来是个闷声发大财的主儿。
瞧,连爱心都扒上去了!
少年端着两杯咖啡亲自往窗口桌行去。
锦瑟笑意盈盈凝着他。
少年挺拔如松。
身高腿长,精瘦。
俊脸青涩显得稚嫩。
一看就没什么心眼的。
宛若没经过人世的白纸一样干净。
这样不染纤尘的一个人,实在让她有种想要抹黑蹂躏的感觉。
锦瑟盯着他出神。
少年僵硬地行到她面前:“你的咖啡!”
弯腰,翘臀,修长的手指放下咖啡。
锦瑟扫了眼,漫不经心地说:“你们店的咖啡都是你亲自煮吗?”
他摇头,实话实说:“如果忙不过来的话,我会帮忙煮,大多时候我负责断送和给顾客选菜单。”
懂了!
是专门为她煮的,但锦瑟就喜欢明知故问:“那现在算是……忙还是不忙的时间呢?”
她粉嫩的指尖轻轻搅动马克杯里的咖啡,将爱心绞烂,眼神轻佻着暧昧:“嗯?”
一个字儿,酥麻到了他的尾脊椎神经。
纪明屿心尖都颤了颤。
他还是个学生,没经过如此胆大妄为的女人。
可他居然不反感。
她的风情浑然天成,并不让人讨厌。
反而像个神秘封存的潘多拉魔盒,想要好奇地打开,一探究竟。
意识到自己走神的纪明屿,眼帘忙不迭垂下,掩饰性地咳嗽:“不,不算太忙!”
他不擅长撒谎。
锦瑟端起咖啡慢悠悠喝了口,笑出妩娆:“真是个诚实的孩子!”
孩子?
“我都大四了!”他小声嘀咕。
男人嘛。
对小这个字眼有种本能地抗拒。
“哦,你多大了?”
锦瑟偏用那种不怀好意地坏目光扫遍他全身,将一个平常心的问题暧昧化。
男人不由得挺了挺高挑身板:“我二十一了!”
成年了,满满的自豪。
锦瑟笑:“嗯,那也还是小孩儿。”
见他要反驳,锦瑟打断:“别急着反驳,在姐姐眼里,你的确是个小孩子,知道姐姐多少岁了?”
“最多二十出头。”
别以为他看不出她在故作老长。
指不定还是个大学生,没他年龄大呢!
“哈哈,姐姐看着这么年轻吗?”锦瑟笑得花枝乱颤,他有些看呆:“姐姐都毕业一年了!”
“不可能,你明明看着这么年轻?”
“年轻吗?”锦瑟沧桑地褶起双眉:“我以为我已经很成熟了!”
“……真正成熟的人不会说自己成熟!”他义正言辞道。
“你……真是太可爱了!”
锦瑟放下咖啡:“和你聊天很开心,对了,不介意问一句,你……几天下班?”
“早班六点,晚班九点!”
“嗯,我记住了,小孩儿!”
他:“我不是小孩儿!”
“好好好,姐姐不叫你小孩儿,叫你……大学生怎么样?听着就像个乖乖牌!”
“……”
算了,她长得美,她开心他乐意。
“快去忙吧,打扰你这么久了,该被发现扣工资了,有事我再叫你!”
等他回去工作之际,余光不时掠到女人明晃晃的视线。
锦瑟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注视。
也不收敛自己的目光。
直勾勾的,坦白大胆。
肆无忌惮。
她长得美,打扮潮流时尚,妆容画的精致清雅,跟个明星一样,气场全开。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看她。
但美女的目光始终没在他们身上停留。
一直专注地凝视着一个方向。
打量太久,锦瑟讶异发现,少年耳尖红红的。
知道他害羞,这才收回明目张胆的目光。
但她不看他了,他又觉得失落。
奇怪的想法。
大约快到六点的时候。
锦瑟招呼服务员买单。
“我去我去!”
同伴争先恐后。
“你去个鬼,人家瞧得上你嘛?当然是我们的纪明屿同学去啊!是吧,大校草!”
“咳咳咳!”纪明屿以拳抵唇:“别胡说,我和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哎呀,这就护上了?我们还什么都没说,你就知道我们在想什么?”
看来,高冷之花这是动了凡心啊!
学校那群迷妹儿估摸着得心碎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