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浓郁。
将她愤怒的眼眸衬的殷红,唇瓣鲜艳。
“放开我,陆沂弦,唔~”
封执脸色大变:“陆沂弦,你特么放开她!”
他不顾一切地冲过来。
陆沂弦回头,单手攥着锦瑟,锦瑟抬掌重重擦拭自己的唇瓣,他余光泛起冰漪的冷:“放开她?你算个什么东西,知道她是我的谁?嗯?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开她?”
“纵使她是你妻子,你也不能强迫她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强迫她?”陆沂弦冷笑,指腹温柔摩挲锦瑟红艳艳的唇瓣:“当初她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求我爱抚的时候,可比现在主动多了!”
啪——
左右各被扇了一巴掌。
“不准你侮辱她!”封执恶狠狠地放话。
他力气大,明显左脸比右脸看着严重。
“我侮辱?”他侧眸,血红色的眼珠子游弋在锦瑟身上:“老婆,你自己说,当初你脱光了躺在床上勾引我的时候,是我强迫的还是你主动的?”
锦瑟又给他一巴掌:“陆沂弦,你混蛋!”
陆沂弦眼珠子赤红,舌尖顶着内壁,笑轻佻:“是啊,我混蛋,可你不就是喜欢我的混蛋吗?你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老婆,你都忘了吗?”
宛若情人的抚摸,在她眉眼鼻子,嘴唇,最后从她平滑的锁骨滑进心口,按住:“老婆,当初爱我爱得那么奋不顾身的你,现在说变心就变心了么?”
讥笑扫了眼旁侧的男人,唇捩起:“你要出轨,至少也要找个优质男吧?就他这样的?”
陆沂弦不屑:“一个毛儿都没长齐的小破孩儿,让我很怀疑你的品味儿!”
他轻轻点着锦瑟胸口:“我甚至更怀疑,你故意这么做,就是为了给我看到,从而引起我的注意,老婆,你在玩欲擒故纵!”
“你特么说谁小呢?”
“我没有!”
封执和锦瑟同时出声。
锦瑟担忧地扫了眼外面:“陆沂弦你一定要在这里闹么?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
“怎么,你也怕?”陆沂弦仿佛抓住锦瑟小辫子:“当初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脸面呢?”
“你确定要在这里讨论我们之间的事情?”锦瑟挣开自己的手臂:“我不介意啊!倒是你,堂堂盛世集团的陆总,闹出婚后出轨的行为不好吧?”
“你……威胁我?”他恶狠狠盯着锦瑟:“为了他,你威胁我?”
若说刚才陆沂弦还怀疑锦瑟是不是在对他玩欲擒故纵。
现在——
他算是明白了!
合着人家压根儿不在乎他,而是这个小白脸的名声。
锦瑟对他半点耐心都没有:“跟你说人话,你不听,非要比我动粗是吧?”
锦瑟想抽他,想了想,还是算了!
“打你脏了我的手!”
“陆沂弦!”锦瑟将封执拉到身后:“我自问对你仁至义尽,可你偏要逼我做个怨妇,逼我跟你决裂?”
“我不是!”他恼羞成怒道:“你只是,只是已经喜欢上你!”
“喜欢?”锦瑟的手指被捏了捏,她回给身后的男人一个安抚:“算了吧!你的喜欢我嫌恶心!”
“你要鱼目又舍不得珍珠,得到了鱼目又想把珍珠抓在手里,哼,可你不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宋锦瑟不会委屈他人,更不会委屈于你。
陆沂弦,既然你当初选了沈云初,就该知道我宋锦瑟不会跟别的女人共事一夫,同理,你既然选择了沈云初的孩子,就更该明白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拿我当替身!从你接近我的那天我就知道!”
“你,你说什么?”
陆沂弦难以置信。
明明他隐藏的很好。
他和沈云初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
除了他那几个发小。
但,他的发小会背叛他吗?
“你还记得第一次你带我去见你的朋友,他们看我的眼神和对阴阳怪气的话吗?你那个所谓的好朋友还把我堵在卫生间门口,讽刺我是仿制品劝我离你远点,我这样的穷酸女哪儿配得上你陆沂弦!”
她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可陆沂弦就是能感应到里面的淡淡忧伤。
“我知道你心里有人,我也不介意你拿我当替身,因为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百炼钢也会化作绕指柔。我爱你,所以我可以不计较你拿我当成什么。至少现在和未来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不是她。”
“但凡你有半点犹豫,但凡你对我说实话,哪怕你酒后乱性我也能找到理由来原谅你。
可你直接给我最毁灭性的打击,既然你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理应为她负责,陆沂弦你若是个男人,就应该和我坦白,然后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而不是等到最后瞒不下去才来告诉我真相。
你总是把自己诉说成一个受害者的形象,难道是沈云初逼你喝的酒?逼你上的身?逼你让她怀的孕?
那在家里的书房也是她强迫你的?
你心猿意马我不作陪!”
“瑟瑟你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