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她过几天,要办个什么文人集会吗,你可以去接触接触呀,看看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行不行总得试试啊。再说了,咱的兄弟,除了诗文不行,其他样样精通,而且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不怕她宋书渝看不上,实在不行过几天休沐我跟你一起去,到时候我帮你。”
周靖驰一听叶灵逸愿意帮忙,低落的心情转眼间消散了大半,然后狠狠的点了点头。他可太清楚他这殿下表哥的实力了,从小到大,就一直比他聪明一大截,主意也多,有他帮忙可比自己去看书靠谱的多了,没准还真能成呢。
看见他心情调整了过来,叶灵逸也把脑袋凑了过去,然后贱兮兮的问道:“那什么,靖驰啊,上次的泻药你还有吗?”此话一出口,旁边的小奎子瞬间神经一紧。
周靖驰则是一脸茫然:“泻药?殿下,什么泻药。”见他不解,叶灵逸也不绕弯子:“就是上次我来府上,你放桌子上的一包包白粉,你说嫌新来的宝马性子太烈不好驯服,一会要喂马吃的那个泻药。我上次趁你不注意拿了一小包,今天在祭酒王先生中途休课的时候倒他茶盏里了,不然你以为我咋能溜出宫来。嘿,你别说,那药效果真不赖,一直到我跟小奎子换完衣服准备出宫的时候王祭酒都没能回来。估计应该直接告假回家了。”
听到这,周靖驰早就呆若木鸡,如遭雷劈。原来殿下果然是溜出来的,根本没得到陛下准许,关键是自己喂马的药被殿下拿去喂了祭酒,还把祭酒给撂倒了,乖乖隆地咚,这回完蛋了,彻底完了。
回过神来的周靖驰欲哭无泪,带着哭腔冲叶灵逸说道:“殿下,您这次闯大祸了,自己的幸福搭进去不说,也把我害惨了,这要是让我们家老爷子知道,我怕是没三个月别想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