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徐婕笑道。
“你们准备再要个孩子吗?”
“……”
这话听得徐婕,只觉一阵脸热,毕竟她这年纪摆在这儿,只笑着说,“我这年纪……”
“你身体很好,没什么问题。”
谢荣生没作声,倒是谢驭嘴角狠狠一抽,立刻岔开话题,“外公,微微身体怎么样?”
“挺好,壮的像头牛。”
陆识微:“……”
外公,您这比喻,听着怎么那么让人不舒服啊。
“对了,你俩喜欢男孩女孩?”
苏羡意听了这话,倒是眼睛一亮,紧盯着程老,她以前听说中医把脉是能辨男女的。
“我们无所谓的。”陆识微笑道。
“嗯,男孩女孩都好。”程老打量着自家外孙女,“你回来后,好像瘦了些。”
“孕吐有点厉害,吃不下东西。”
“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不是正常的妊娠反应嘛,最近这段时间阿姨一直给我弄各种好吃的,我实在吃不下,浪费她的心意了。”
陆识微说着,还抱歉得看了眼徐婕。
“也不算浪费,”徐婕说着,看了眼自己女儿,“你不吃,剩下的,基本都被意意吃了。”
“难怪我看这丫头胖了。”程问秋笑道。
陆定北也大量她:“确实胖了。”
苏羡意小脸瞬时涨红。
周小楼靠在墙边,强忍着笑意。
不过也看得出来,谢陆两家关系很好,也替她高兴。
怎么自己最近就如此倒霉。
她看了眼不远处正和许阳州聊天的肖冬忆……
没有甜甜的恋爱也就罢了,还失去了工作。
要是再这么下去,她可能真要卷铺盖回老家了。
——
在帮其他人诊断后,又和陆老寒暄一阵。
陆时渊受伤,本就在下班时分,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吃晚饭,也是难得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加之陆定北夫妻俩刚回京,两人做东,准备带他们去外面下馆子。
“你们去吃饭吧,我留在这里陪二哥。”苏羡意说道。
“我没事,你跟他们一起去吃饭。”
陆时渊只是撞伤后背,手脚接能动,根本无需任何人陪护照顾。
“你真的没事?”程老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外孙。
“你的身体确实没事?”程老最关心的,还是自家外孙。
“真的没事,院长不放心,让我留院观察两天,顺便给我放了几天假。”
“把手拿来,我给你看看。”
程老帮不少人看了脉象,因为陆时渊在输液,也就没管他。
藏医看病,和中医异曲同工,也讲究望闻问切。
至于手诊,也是相当厉害。
陆时渊把手搭过去,程老盯着他的手掌打量,又把手搭上去,打量着他,“你近来工作很忙?”
“还好。”
“经常熬夜吧。”
陆时渊没作声。
苏羡意目光一瞬不瞬盯着程老的手,也学着他。
伸手,搭在手腕上。
除了能感觉到脉搏跳动,她什么都察觉不出,怎么他就能看出二哥熬夜?
程老叮嘱:“就算你年轻,也不能常熬夜。”
肖冬忆站在边上,微皱着眉:
某人近来没上过什么夜班啊?他熬什么夜?
卧槽!
我好像忽然get到了什么。
“身体还行,就是腰椎要注意。”
经常手术,一连几个小时保持低头、弯腰的姿势,很容易出现肌肉劳损,加重为脊椎、腰椎疾病,陆时渊方才后背又遭到重击,确实是有问题。
程老刚收回手,抬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苏羡意,正在自己给自己号脉。
“感兴趣?”程老笑着看她。
苏羡意只笑了笑,“就是觉得很神奇。”
“想学我可以教你。”
老爷子冲她笑得那叫一个和颜悦色。
一听这话,陆时渊急忙冲自家小姑娘使眼色。
这可使不得!
“我现在学会不会太迟了,我估计也没这方面的天赋。”苏羡意笑着婉拒。
“不算迟,只要你有心,我那个小徒弟跟你年纪差不多。”
陆识微轻笑,“人家原本漂漂亮亮一个小姑娘,自从跟了你,都变成什么样了,整天不是上山挖药,就是跟着你在草原上到处跑,给人看病。”
“学医哪儿有不吃苦的。”
“我看您分明是故意为难她。”
“我是想磨练她的意志。”
“您还是继续磨练你家小徒弟吧,放过意意,她要是跟了你吃苦,时渊得心疼死。”
程老轻哼着没作声。
许阳州靠近陆识微,“姐,外公小徒弟是个女生?”
“是啊,我也是上次去西藏刚见过,挺漂亮文气的小姑娘,以前是学中医药的,后来去那边旅游,偶遇外公给人看病,就留下学藏医了。”
“她脑子不好吗?这么想不开。”许阳州咋舌。
这女生,绝壁是脑子有病!
跑去西藏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