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离老脸一红,自己每天涂养颜霜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魏舒手一松,端着糕点扬长而去,宗离直接往后倒去,老腰差点断了,“你这个小破孩,等为师……”
“嗯?”魏舒头一回,那眼神活像个缩小版的刽子手,“小破孩?”
宗离手一抖,“那个……为师研究一下药方,然后我们就出去!”
他这辈子没干过什么后悔的事情,唯一后悔的就是被这个小破孩的外表和才华骗了,这个小孩,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东宫——
丁二手里收拾着衣物,眼泪冒着酸水。
“殿下,晏城那么危险,何必亲自请缨要去,万一受了伤,您要奴才怎么活?”
“哭什么?”陈秉生冷眼扫了一下。
不过是是去赈灾,又不是送命,何必如此悲春怀秋。
“殿下,奴才也是担心您。”
陈秉生眉头一紧,“轻装简从,本宫是太子,未来的国君,该如何行事你应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