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的惊讶立现:“你不是说他的被收走了吗?”
“我……”魏舒怔道:“我也不知道啊。”
父皇明明赏她了。
见先生往这边看过来,小侯爷下意识就把戒尺往身后藏。
先生道:“小侯爷身后藏了什么东西?可否给老夫瞧瞧?”
小侯爷:“……”
完了,要死,洵洵救命。
他慢吞吞将戒尺拿出来,不说先生愣了,学堂的其他小孩也愣了。
“这倒是和老夫的一模一样,正好老夫的这根旧了,小侯爷能否忍痛割爱给与老夫?”
小侯爷看了眼魏舒:“是太子殿下的。”
又莫名躺枪的魏舒:“……”
她咽了咽口水,道:“是父,父皇的。”
“既是皇上的,那就更好办了,前几日老夫还在感叹这戒尺旧了,正想启奏皇上,希望换一根,这可真是巧了。”
先生拿着戒尺走了,魏舒自闭了,连带着小侯爷也自闭了。
小侯爷一脸痛心疾首地道:“现在好了,他有两根戒尺,两根混合拍!”
魏舒:“……”
自作自受啊!
从那天起,小魏舒又学会了一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