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怜妃果然事事以万岁爷为重。”林琬说不在意是假的。可她也并不想听她说些有的没的。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拒绝,怜妃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其实我与四爷,我们俩很小就相识了,那时我们总在一块玩,那时候还不懂得什么男女大防。
后来我们渐渐大了,也懂了些男女之情,我们虽知彼此心意,却都不曾表明过。
林妃看这把梳子便是那时四爷赠予我的,上面还刻着我的小字——妧儿。
可后来有一次,四爷不慎落水,我为了救他也落下了顽疾,先帝怎会让自个儿子娶一个病秧子为妻,便匆匆给四爷指了一门亲事。
后来我得知后,气四爷负了我,便赌气不再与他相见。
直到那一次夜宴,我又得见四爷,才知道原来时间并没有使我们淡忘,只是让我们更加思念而已。”
“怜妃与我说这许多做什么?难道就为了证明你们是郎有情妾有意,才是真心相爱的?”林琬握紧拳头,看着那只躺在怜妃手中的木头梳子,和上面歪歪扭扭的小字,心里开始憋闷起来。
这个木头梳子看起来年月很久了,不像是才做出来的东西,呵,又是梳子,这样的梳子她也有一把,只是比这把丑太多了,这人连哄女人都用同一种手段吗?
“林妃妹妹不要生气,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也是希望你能不要再让万岁爷为难。我们错失了那么多年,如今才摒弃前嫌在一块实属不易,万岁爷想多对我好一些,妹妹能理解吧。”
“说完了吗?说完了你便走吧。”林琬木着脸说道。
刚刚还在笑自个没输过,现在这脸打的啪啪响,呸,还真不好受!林琬自嘲道。却是再笑不出来。
“林妃妹妹看着脸色不好,我便不打扰你了,我说的这些都是一些陈年往事,希望妹妹不要同旁人提起。妹妹歇息吧,我走了。”怜妃见目的达成,再不停留,带着人走了。
“主子,您怎么样?奴婢去叫太医吧!”春枝担心的道。
“不用了,把白首留下的安胎药拿来我吃一颗。”林琬扶着胸口,觉得那里闷闷的。
“主子,怜妃说的话无从考证,说不定都是她胡编乱造的,您别太往心里去啊!”夏荷这是第一次那么生气。
“嗯,我知道。”林琬虽嘴上说知道,其实如何能不计较。只是因为现在怀着孩子,一直压着自个的情绪罢了。
妧儿,琬儿,连名字都如此相近,这让她如何能不多想?
林琬又是讥讽一笑,昔日在言情剧里见惯的替身桥段突然嫁接在自个身上,原来是如此不好受。
怜妃这事之后,林琬脸色便一直不太好,可主子又不让请太医,春枝也只好又把白首留下的安胎药拿给主子服用。
可这还没完,当日下午潘进便过来了承乾宫,态度很恭敬,意思是万岁爷觉着五阿哥如今正离不开人,希望林琬可以过去照拂。
若没有怜妃的那些话,林琬还能和四爷赌气不离开,可现在,她连赌气的心情也没有了。若四爷真的早已心有所属,那她这样的对抗只不过是个笑话,而且对孩子也全无好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