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酥胸间,媚柔柔地说:“您可别愣了嘛,您快也说她两句呀——她一个掾属夫人都敢往您手里夺玩意儿了——”
这傅武,职任司空院外侍郎,主管南辞都城的筑防及城内、郊外的水利修葺。他与司空的二把手——院长史尺誉廉是年少相熟,同入司空院后更是常相往来、私交颇深。而那尺誉廉属锦硕王亲信,能比得过祈宗杰。
傅武仍未发声,只抿嘴笑着,审度着祁修年。
他这个人,向来是稀罕怪石的。此次他也是应了陈国辅之邀,鉴赏到不少珍石奇宝,好不过瘾。而眼前这石块的来踪去迹,他浅看几眼便轻易探晓。
这是天陨之石。因多为通体漆黑,亦称天玄石。观赏价值寥寥。若说用途,大量集收、经特殊工艺炼制后,便可煅出玄铁,制出上好的兵刃。
可他余文甚只一个司徒院协理进言的书文官秘,购置如此丑石做什么?
莫非…
“傅大人——哼!”青衣女子见傅武还无应答,嘟了嘴,背过身,生起闷气来。
傅武除爱鉴珍石之外,便是爱观美人了。他虽有心与祁修年‘对峙’,但确实碍于祁国公之威。他忙安慰青衣女子,道:“唉,你别不高兴,别不高兴嘛…”
“你这黑石头怎么卖的?”聂思顾不得一旁搭戏台的男女,举着石块问了贩商。
“不…不贵…”贩商有些口吃,用手比划着,“十…十两…一…一个…”
祁修年愣了神。这破石头竟还如此要价不菲?十两银子,可是余文甚近四月的月俸;若是出了都城,都足已买个伺候丫头的。她神色踌躇地望向聂思,才想开口,便被傅武打断了。
“余夫人。在下傅武。是…嘿嘿,亦算是余大人的同僚。”傅武品得祁修年是肤如凝脂、身若惊鸿,方才又听得她燕语莺声的,馋笑着合不拢嘴,接着道:“不知夫人可通晓...这余大人为何如此偏爱这奇石啊?”
“傅大人。您这问的好生奇怪了些。那您又为何稀罕这石头呢?”祁修年趾高气昂地反问道。她瞥见这傅武色眯眯地、笑咧着嘴走近身来,便抬起一手,轻轻遮面。
“哎余夫人,这…”傅武犹豫了。他尝出祁修年并不懂这石头之用,近她身后,小声说道:“这石头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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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计贪奇不知贵,问由好色了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