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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珠泪佳人(1 / 2)

“哇——”一声。

祁修年直接就把汤全吐了出来。

“哎呀,夫人——!”书庆大惊,慌忙用手帕擦拭着祁修年嘴边、身上的汤水。

“怎么了?”余文甚听见这动静,皱着眉,大步冲过中堂来。

“唔…汤…”祁修年让咸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一边不停地摇着手,一边着急要倒茶喝。

“烫着了么?”书庆出于本能的整个人挡在余文甚身前,帮忙倒着茶,“大约还是汤太烫了些...唉,怪我,我以为...”

“如此不小心,怎么就烫着了?”余文甚紧锁眉,语气里是有心焦的。他站在书庆身后,小心地窥望着。

祁修年用茶漱了嘴。她颦着,搁下茶杯,对书庆挥挥手,说:“这汤我喝不了了,你快都端走吧。”

书庆点了头,回瞄了一眼余文甚,立即将碗盅、盅盖收拾放进托盘,端起来,麻利地退出屋去。

祁修年等书庆把门关上,又喝了一大口茶,瞥着那伫立在侧的余文甚。她略带笑意,故作淡然地说:“唉,您这余府啊,是真不缺盐。”

“盐?”余文甚被祁修年一句反讽嘲地莫名其妙。

“这下次,再往我这屋送的汤里,怕是就要给下毒药了。”祁修年穿过余文甚身侧,走到方才暖榻那,随意扯了扯他铺好的被褥。

“夫人先别恼,此事我定纠察清楚,还夫人个公道。”余文甚明白过来了,他跟着、走至祁修年身后,双手轻搭她的双肩抚慰道。

这余府厨院的进出,向来十分严格,这事定不是外人所为。今日聂思忽然心性古怪,他猜到,十有八九是她作的坏。

“不必了。想来也是我颐指气使惯了,得罪了哪位妈妈。大人强出面,岂不更显得我骄纵讨怜?”祁修年转身面向余文甚,好声道:“我不过就想留条性命,到那戍城看看。”

“夫人放心,我向夫人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生这等危险之事。”余文甚边说着,边轻轻把祁修年往怀里搂。

这可是他的夫人啊。

“我没事,”祁修年直接推开余文甚,坐到暖榻上,随意地拨弄着榻上那些信笺,接着道:“大人交代万花节要办之事吧。交代好了,我还想早些休息。”

“也好。”余文甚不勉强。他在暖榻的另一侧坐下,把在那天节会需祁修年出面的事细细交代。

翌日晌午后,书房。

“昨夜夫人汤中的盐,是你放的吧?”余文甚翻着才收来的信件,听晓是聂思送茶进来,头也没抬地问道。

聂音正于屋中暖榻旁抱剑站着,闻后不解地望向聂思。

“是我。”聂思性格直傲,余文甚既然问起,她也不躲。

余文甚明她不好辩驳,抬了头,注视着她说:“且不说我罚你。如若传至国公府,祁国公定不会轻饶了你。”

“不过是放些食盐而已…”聂思瞟了聂音,将茶杯放在暖榻上,声音中略带着不屑。

“哐!”

余文甚听后,用力拍桌起身,皱眉斥责道:“是谁教你把这些招数用在我府里的?”

论谋坐计,最忌的不是敌心毒辣、不是短盘一手,而是身侧不忠、是曲高和寡。

聂思知余文甚是真恼了,低着头徐徐地跪了下来。

“定是有什么误会!大人…”聂音见情势不妙,帮腔着。

余文甚抬手示意聂音不要多语,对聂思道:“你今晚便回母亲那去。”

聂思听后心中大痛。她轻咬着牙,眼里渐渐泛起泪光,质问道:“大人竟为那女人赶我走?”

“那女子是我夫人!”余文甚顿了顿,短吁一声,“既然你容不下她,我也不好再留你。你若仍有不满未泄的,今日在这,你冲着我来——!”他横眉瞠目,渐攥起双拳。

此怒,亦真亦假。

“大人!”聂音也跪在聂思身旁,忙劝道:“若聂思今晚回去,老夫人那实在是无法交代。不如…不如我先带她去同夫人请罪!想来,夫人亲罚于她,她定无怨言的。”

聂音这一议提却是将余文甚堵了。

余文甚本只是想借此事,私下遣走聂思。一来,他已察祁修年确无意深究;二来,他欲防此类小恶在府中编来道去;三来,他想事息之后,正好请母亲为聂思寻个良人,气派地从大余府出嫁。

“大人,聂思知错了…”一粒粒盈盈亮的泪珠串成晶注,争抢着从聂思的眼睫间翻滑下她那无暇的脸颊来。她盯着余文甚,眼已汪汪泉涌,轻声道:“聂思伴大人近二十载…窃以为…就算…就算不能入府作为大人平妻…此生…也定能成为大人的卧塌知交。可夫人她!呵,她虽是国公之女…”

“聂思!你不要再说了——”聂音见聂思言语已不受自制,出声遏止道。

“我就要说!你为何不敢让我说——!”

聂思的悲楚不只在对祁修年的妒忌。她明晰,这更多的,其实源于余文甚成婚后对她愈发的冷漠。她轻合双目,泪泉夺眶,汇聚颚下,凝成一珠;珠轻晃着透亮的委屈,惨跌在地上,碎成水圆。

“无妨。你且让她说完!”余文甚正因与他二人一同长大,才更盼聂思能自行领悟到他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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