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快要扑到那节车厢的时候,从他们身边的车厢里面忽然跃上来几个蒙面的大汉,手里挥舞着长刀。他们的动作是如此迅捷,就像早已潜伏待命似的,一跃而上,绝不给人喘息和反应的时间。
虎子和春雷几乎是本能地对着他们扣动了扳机,可是“咔哒”“咔哒”两声空响,他们的子弹都打光了,蒙面大汉狂笑着,挥舞着战刀恶狠狠地朝着虎子劈头盖脑地剁下来,恨不得一下将虎子劈成两半。
来不及多想了,虎子横枪招架,枪杆和战刀撞击在一起,发出耀眼的火光,虎子面前的大汉忽地变砍为推,横推着向着一边划过来,这要是普通的白蜡杆长枪,定然躲不过这锋利的横推,十指都会被削掉。
可是这是cfq,那上面突出的零件很多,堪堪挡住了这锋利的横推。
那家伙挥着战刀,得势不饶人,对着虎子连砍十几刀,每一下都震得虎子虎口有些发麻。最险的一次,虎子被脚下的烟囱绊住了,一下倒在车厢顶上。那人抬起一脚,向着虎子的腰侧踢过去,想把虎子从车厢顶上踢得飞出车厢外。
虎子侧身一闪,滚到了车厢的边上,一手把住车厢顶的铁框,一下子腾空而起,人在空中就向这家伙连踢五脚,那家伙猝不及防,被连连踢中,身子不住地倒退,险些摔下车厢外去。他猛地用刀在车厢顶上一撑,人也站稳了,气喘吁吁地望着虎子。
“廖兴明老哥,身手不错啊。迟田中佐,别来无恙啊。”虎子东拉西扯,那家伙一愣,像被电触及了一下,身体停顿了一下,再次扬起了战刀。
虎子猛地抬起腿来,照着他的下身踢过去,“当当——”虎子踢得不是那人的下身,而是照着他的腿上踢的。只见他浑身颤抖,抖得像发疟疾一样,身子一软,双膝跪倒在虎子的面前。
虎子的皮鞋是特制的,那尖头上还安插着钢板,钢板的边缘非常锋利,锋利的像剃刀片。他早就预料到日军的特工会来暗杀,不仅是他林菲儿他们全穿着特制的皮鞋,上面都有这种剃刀片。
这在江湖上是为人不齿的,但是只要能消灭小鬼子,什么手段不能用?何况日本女特工的高跟鞋上还装着见血封喉的锋利尖刺,手指上也套着这种淬毒的戒指。
“啊,卑鄙,你的暗器的干活!”那人跪在地上,还想向着虎子扬起刀来。
这次变成直刺,想要一下捅穿虎子的肚子,虎子横枪招架,“嗤——”地一声,将他的cfq上的挂带划断了,那人冷笑一声,就要站起身来。
虎子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抡起枪托砸在他的脑袋上,他的cfq带子被削断了,虎子抓住一头,像抡着流星锤一样,抡着照着他的脑袋上砸过去,虎虎生风。
“咔嚓——”一下,那人的脑袋没被砸成烂西瓜,虎子的cfq却脱手飞出,枪带再次被他用刀划断了。他只是闪电般的横过战刀,顺势一搅,cfq就和带子分家了。
“哈哈,你还有什么武器?呕——”那人看着赤手空拳的虎子,刚想狂笑,猛然停顿了,他的喉咙汩汩地淌出来鲜血,一股鲜血像箭一样飙射出去。他的喉咙像开了一眼小喷泉。
虎子那一下是虚招,真正的杀招是将cfq的空弹夹卸下来,当成飞镖投射出去。
这种虚虚实实的办法,即使是日本剑道的高手也是防不胜防的,何况那时的场面很混乱,天上还有飞机飞来飞去,他无法看清,就是看清了,也没有时间躲避。
他忽地趴在地上,扔下了长刀,身子下面涌出来鲜血。
虎子在使用皮鞋尖暗器的时候,春雷早就对着那些挡道的日本杀手连下杀手了,左一脚右一脚的,踢得这些日本杀手丢下刀,捂着小腿倒地翻滚,不住地哀嚎着。有好东西不用,过期作废,就是要出其不意。
虎子抢上去,捡起那柄战刀,一下挑开了对手的蒙脸布,但让他失望的是,这人不是廖兴明,而是平时陪伴在廖兴明身边,不离左右的男人。虎子认出了这就是那天三个刺杀他的忍者之一,这人叫佐藤太郎,车厢顶上的杀手都是他一手调教的,
佐藤太郎原本想着报仇雪耻的,想找虎子复仇,可惜虎子对付他们这类人心中有数,同样是花样百出,明的暗的都来,他们如何应付的过来,最后还是抱憾终身,一命呜呼。
来到了那节特备的车厢,有个乘务人员露出了半截身子在车厢上盯着他们,等到他们靠近时,那乘务员忽然一招手,就有三个端着cfq,戴着钢盔的国军士兵正对着他们。
“长江——口令!”
虎子按照事先安排的口令回答:“黄河——”
那几个人影缩了回去,虎子跳到了那节特备的车厢顶上,按动开关,只见车厢顶向着两侧缓缓地收回去,露出了下面的一门德式37毫米双管高射炮。这是他安排的秘密武器,专门对付日军空袭的。
车厢里面的高射机枪手看到了虎子,立即坐上了自己的位置上,将机炮坐身升高,直到露出半截在车厢外,这样既可以射击空中的敌机,又能产生良好的防护作用。
虎子和春雷则在两侧监视那些隐藏的日军特工,防止他们的破坏。
这些飞机还不知道他们的危险,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