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啊,她被蛇咬了,我们给她服下了草药,不过她也是日本人,是日本人的间谍。”
“很好,我们党正想获取敌人的情报呢,这样吧,把她交给我们,你们也可以少些负担哪。我们是大大的朋友,联手抗日,责无旁贷。小伙子你说呢?”中年人微笑着。
“很好,我们正想将她送给国军主力部队,你们共产党人肯定知道他们在哪里,那就拜托你们了。只是这个老鬼子价值更大,而且他伤势很重,可能要死了。死了就不值钱了。我们打劫救护车,就是想把他送到日方战地医院去,浑水摸鱼,给他治伤。”小虎子指着老鬼子说着。
“哇,你们这不是开玩笑嘛,这怎么能行?”中年人说道:“不如这样吧,我们这里有医生,可以先给他看看,而且我们这里有流亡的学生,也懂日本话,带着他,你们才有就会混进去,不然一下就暴露了,那不是笼中鸟网中鱼吗?”
他回头叫来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低头检查了两个鬼子的伤势,说道:“报告,这个老家伙确实是伤势严重,这个女人是被一种不知什么样的毒蛇咬中了,但我可以找到解药。”他右手一抬敬礼,双腿一并说道。
中年人瞪了他一眼,对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道:“小杜,这次就麻烦你了,万一这老家伙死了,我们损失可大了,你一定要配合好他们哦。”那年轻人点点头。
小虎子他们押着鬼子的医务人员,将老鬼子送上担架,开着救护车走了。
中年人目送着他们远去,一个年轻人问中年人:“中佐阁下,他们分明就是袭击静子小姐的那股匪徒,为何近在咫尺,却把他们放过了?井上参谋可还在他们手里呢。”
原来这中年人就是迟田中佐,他身边的都是日军特工。迟田冷笑一声:“哼,原来他们不过是一群毛孩子,还值得我们兴师动众吗?早知如此,我何必大费周章。你等着吧,春生少佐会收拾他们的,这可是他戴罪立功的机会。消灭他们,我觉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哈哈,现在就等着请君入瓮吧,我要让他们自己乖乖地走进战俘营去。”
他转身对着通讯兵说道:“立即联系春生少佐,让他沿路监视这辆救护车,必要的时候,可以为他们大开绿灯,甚至是配合他们,我看的出来,井上参谋的确伤势严重,耽误不得,等他们将井上君送进医务室,就把他们统统地抓起来,叮嘱他务必找到那张我军海军的兵力部署图。”
“中佐高明,这些支那人哪里是您的对手啊,哈哈,我们就等着看好戏了。”那些士兵都哄笑起来。
“可惜便宜了春生那家伙,这里面可有两个漂亮的支那花姑娘哪。哟西”一个士兵有些可惜,话刚说完,中佐就转身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一个踉跄,捂着脸莫名其妙。
“八嘎,这里不是我们的占领区,我们身为帝国军人,怎么能想到自己的快活?我们要时刻想到自己的任务,这是特工的使命。难道南京城的那些花姑娘还不够你享受吗?”
那些士兵都低下了脑袋,中佐傲然说道:“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接下来我们还要去完成另一项艰巨的任务,走进大山,去搜索支那侦察机飞行员,他身上一定带着重要的情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随军军医再次检查了静子的伤势,哟,胳膊上还真有两个细细的乌黑的洞孔,闻一闻,有股奇怪的味道。他挺身向中佐报告:“长官,这个女人不知中了什么蛇毒,我的从未见过如此尖利的牙齿,不知该如何处置。”
“你刚才不是说能找到解药吗?”
“报告,其实我说的是解毒血清。”
“我们不是带有蛇毒血清吗,为什么不给她注射?”
“报告,这似乎不像是蛇毒,喂,给我照亮一些看看。”旁边伸过来几个手电筒,那军医仔细看了之后,懊丧地说道:“长官,这好像是支那的纳鞋底的锥子戳出来的,不过是把洞口弄大了一些。”
中佐猛然吃了一惊,心头暗想不好,但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厉声说道:“我命令你,一定要把她救活,她是我们的情报人员,知道许多秘密。明白吗?混蛋!”
这时小虎子他们正坐在救护车上,注视着面前假扮的日军翻译,一眨不眨眼地盯着。那个翻译被他们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兄弟,我的脸上又没有花,你这么瞧着我有事吗?”
小虎子呵呵一笑,一支手枪像变戏法一样突然出现在翻译的面前,那翻译神色大变,连忙掏枪,可是腰里的枪不知所踪。他猛然发现面前的这支手枪就是他自己的,不知怎么到了人家的手里。
“你别开玩笑,兄弟,正顶着火呢。我们是自己人,是朋友。”他不住地摆手。
“谁跟你是自己人,我们才是帝国特工,你这支那人还想混进我们的军营,我看你就是想找死。”小虎子冷笑着:“你刚才看到我们杀了自己人,错,那是支那的军官,我们帝国的药品怎么能浪费在他们身上,所以他该死。”小虎子说得日语很流利。
“你怎么会说支那的话?你不过是一名普通下级军官,怎么会说他们的话?”
“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不也会说他们的话吗?我在东北生活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