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将军们万分焦急的时候,后堂响起了坚实有力的脚步声,一个儒装打扮的中年汉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此人正是两广总督陈万良。
陈万良是当朝少有的少壮实力派,又是当朝太子太保杨显贵的嫡系学生,与太子的关系也是异常的亲密,刚过不惑之年,期望借助太子的登基平步青云。
今晚陈万良虽然是一身儒装,也掩不住他那卓尔不群的英姿和天生一副统帅三军的王者气势,英俊无匹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俊美绝伦。
特别是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在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对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各位将军,听说云贵的毛仁贵那里出了问题,说是皇上已经秘密地派钦差去了云贵,而且已经控制了云贵,不知大家对这个消息有什么说道?”
坐在帅位上的陈万良语气虽然平缓,可脸上严峻的表情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
听到大帅突如其来的问话,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来回答。
谁都知道,皇上控制了云贵,对两广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可是大家也知道,皇上想轻而易举的控制云贵,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传言毕竟是传言。
南宁的主将张书华一看大家默不作声,就站起来说道:“大帅,毛仁贵在云贵已经是二十余年了,皇上想要悄无声息的搞定毛仁贵,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再说毛仁贵一直都对朝廷方面严加防范,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动作,我在南宁一点都不知道?请大帅放宽心,末将认为纯属谣言,也可能是朝廷方面故意想扰乱我们的军心。”
“不一定是空穴来风,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前几天太子已经派吏部侍郎来我们两广说是视察,其实还是对我们两广不放心。北胡可能已经在攻打我们的边关要塞,皇上想解决云贵的问题也不是一天二天了,末将以为这可能是皇上痛下决心解决云贵问题的起因。如果云贵真的被皇上所控制,我们两广一定会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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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才会感到危机,我们也要早作准备。”另一位将军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呀,我也已经预感到山雨欲来风满楼了,云贵方面虽然和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什么联系了,可是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冲突,大家相安无事的过了十多年,皇上一直也没有对云贵采取什么措施,最近朝廷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特别是太子已经派吏部侍郎来我们两广,我突然感到压力很大,各位都知道,我们早就是太子的人,太子能否顺利的登基,关系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前程,甚至是身家性命,在这关键的时刻,我希望各位将军和我同舟共济,生死与共。”
陈万良一个一个地看着下面的将军们说道。
“大帅放心,我们绝对会对大帅忠心耿耿,决不会背叛大帅。”
下面的将军们听了陈万良的一席话,急忙站了起来表态道。
“好,感谢诸位将军对本帅的支持。在这个非常时期,无论是毛仁贵还是皇上控制云贵,下一步都可能会觊觎我的两广,所以下面我根据目前的局势对兵力作出了一些调整,张将军你迅速回到南宁,再派五千将士去支援扳口,那里是云贵进入我两广的咽喉要道。我马上给你的南宁增兵二万,一定要保证广西的安全,不能出任何的差错,知道吗?”
陈万良当机立断的布置道。
“大帅放心,我马上就回去部署,无论如何末将一定确保广西的安全。”
听说再给自己增兵二万,张书华更加是信心满满,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膛保证道。
“张将军,两广的安危,太子的基业全部系于你一人的身上,你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如果两广完了,那就等于太子完了,我们的前程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你记住,扳口无法囤积大量的兵马,你可以在就近的县城再屯兵一万,随时可以增援扳口,我也会在玉林再屯兵两万,可以随时给你支援,万一扳口失守,也有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扳口的力量,时不待我,你马上就回去。”陈万良勿容置疑地说道。
“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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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样,就等于禹州的帅帐空虚呀,在韶关只有不到两万兵马,如果湘军来袭,您拿什么去增援?再说即使是皇上已经控制了云贵,在西南的南蛮莽霍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短时间内云贵的大部分力量要用来对付莽霍,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马对付我们两广?如果是毛仁贵想觊觎我们两广,他的云贵处在四川和湖南的半包围之中,也不可能抽调大量的人马来攻两广,他绝对不敢丢掉他的根据地的。所以末将认为没有必要把两广的形式看得那么严峻。况且我的扳口的关隘也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有一万八千人马就足够了。”张书华分析了一下广西的情况劝道。
“张将军虽然言之有理,可现在的广西已经是我们的重中之重,皇上是否控制了云贵,我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不能总是往好的方面着想,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况且太子早就有先见之明,叫我秘密地招兵买马,现在我们两广已经有十六万人马了,广东这边的兵力不成问题,即使是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