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莽霍振振有词的说出“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强者得之”的论调的时候,陈烨突然的哈哈大笑起来。
“钦差大人,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莽霍不解地问道。
“有一点你说的对,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强者得之。可是你知道谁是强者吗?是你的武力吗?我笑你真的是夜郎自大。难道你不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只有得到民心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再者我笑你又一次错误的估计了形势,你说我大陈朝廷风雨飘摇、自顾不暇,还说我朝好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你看我手下的将士,象是一个风雨飘摇的朝廷的将士吗?你看我云贵的军民,那个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你总是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难道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陈烨一针见血地打击着莽霍野心。
“哼,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谁都知道北胡早就对你们虎视眈眈,只要你们大陈有个风吹草动,北胡的铁骑就会顺势南下。如果你们不是有所顾忌,岂能任由毛仁贵如此欺君罔上?他等同划疆自治可你们却无可奈何。可以预见,如果朝廷胆敢对我南蛮之地动武,没有三到五年,不阵亡十几万将士,恐怕难以如愿以偿。试问,现在朝廷还有这个能力吗?如果北胡乘虚而入,你们将何以为对?况且我的三千象兵也不是吃素的,如果钦差敢于轻举妄动,恐怕云贵的每一寸土地都会留下它们的足迹。”
莽霍信心满满地说道,显然他非常了解朝廷现在的处境。
“呵呵,莽霍大王,你说的很对,北胡是早就有狼子野心,一直都在蠢蠢欲动,可是你想过没有,他们为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是等待我大陈炮火连天,再趁虚而入,可你认为我大陈会给北胡的这个机会吗?我能够兵不血刃就平定了云贵,你还在幻想和我大陈王朝打上三年五载,真的是笑话连天,自不量力。
毛仁贵的实力比你强大吧,他曾经跟你一样也认为,朝廷要控制云贵,也要三五年的时间,他也把北胡的窥视,作为与朝廷对抗的筹码,可是结果怎么样?顷刻间他就灰飞烟灭,难道你以为这完全是武力的原因
(本章未完,请翻页)
吗?你再仔细的想一想,你的南蛮之地是铁桶一块吗?二十年前你的族人就对你怨声载道,现在刚刚恢复一点元气,过上了一点安稳的日子,你又想重蹈覆辙,穷兵黩武,你也不仔细想想,你的手下的十二位洞主是真心的愿意吗?如果我云贵切断你的一切生活用品和必要的补给,你也不想想你的族人又要回到水深火热的生活中,他们会怨谁?恐怕到时候不战自乱了,那时候你还会这样的信心满满的吗?”
陈烨简直是比莽霍还了解南蛮之地,句句说到了要害。
“哼,毛仁贵是毛仁贵,他毕竟是大陈的臣子,你们用阴谋诡计平定了他,我可不吃这一套,我们南蛮之人也不吃这一套。如果你能够真刀真枪的凭武力战胜我,我才会口服心服。想当年,毛仁贵牺牲数万将士的性命才打垮我的象兵,后来又用数万将士的性命才使我山穷水尽,可是我南蛮之地仍然没有臣服,只有当毛银发的一对一百二十斤的大锤,崩飞我的熟铜棍的时候,我才彻底的臣服了。如果你真的有这个能力,我们无话可说。”
莽霍好像是没有大道理可讲,武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最直接的办法。
“好,既然莽霍大王有这样的意思,那我就和你来一个约定,我知道你是一个一言九鼎的汉子,你看怎么样?”陈烨问道。
“你想怎样约定?”莽霍不解的问道。
“呵呵,我刚才听出来你的意思,你最倚重的是你是象兵,你最自豪的是你的武功,如果我很轻松的一个时辰内破掉你的象兵,又在三招之内打败了你,你是否会臣服于我大陈王朝?”陈烨笑着问道。
“什么?你怎么敢如此轻视于我,开玩笑也开得太过分了。你以为我的象兵是泥捏的,你可以很轻松的一个时辰内就破掉?你以为我是一个木头人,在三招之内就打败我?”
莽霍听到陈烨的这番话,觉得是奇耻大辱,气得哇哇大叫。
“呵呵,莽霍大王,你不要生气,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如果我做不到这两条,我大陈王朝以后任由你们南蛮之地不朝贡,并且把你们看成是兄弟之帮,友好往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
,你看怎么样?”
陈烨还是笑着说道,完全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好,钦差大人你有气魄,如果你能够做到那两条,我莽霍可以立下毒誓,我南蛮之地必将永远臣服于大陈王朝,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永不反悔,否则,必受巫蛊而亡。”
莽霍简直快要被陈烨气疯了,毫不犹豫地发了自己族人最狠的毒誓。
下面的将军们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也在嘀咕着,要说钦差能够轻松的打败莽霍,那是毫无疑问的,大家都知道钦差的能力。
一般来说,两个高手比武,迅速打败对手比较难,可是如果不想取胜,只求自保,那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