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横被毛仁贵剥夺了兵权以后,王横就回到了昆明的家里几乎大门不出,同时也闭门谢客。
虽然是闷闷不乐,可也无可奈何,未曾想昆明会突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毛仁贵的强大势力,竟然会在瞬间土崩瓦解,钦差大臣竟不可思议的一下子就控制了局面。
这在过去来说,王横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因爲大家都知道,即使太子或者皇上,稳定了整个大陈王朝来对云贵进行征讨,恐怕没有三到五年也无法平定。
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量,悄无声息就解决了皇上和太子都久决不下的难题?
毛仁贵虽然是倒台了,可自己毕竟是毛仁贵的一员大将,钦差大臣将对自己如何处置,王横还不得而知,这些天王横的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不知何去何从。
听说陈彪来访,王横更是大吃一惊,难道陈彪逃了出来?
因爲王横知道陈彪是太子的人,毛仁贵已经把他软禁,可如果盟约成功,他还是大帅的座上宾,可现在毛仁贵已经倒台了,钦差大臣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如果是到自己这里来避难,一定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可自己与陈彪是莫逆之交,生死兄弟,无论自己是否自身难保,为了保护患难兄弟也在所不惜。
王横赶紧把陈彪迎了进来,陈彪开玩笑的说道:“王兄,你难道不怕我连累你吗?”
“陈兄,亏你还是我的好兄弟,这么看不起兄弟,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们兄弟俩总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个时候我不救你,谁来救你?”
“哈哈哈哈,兄弟,果然是好兄弟,好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没有白交你这个生死兄弟,哈哈哈哈。现在不是你来救我,而是我来救你。”
陈彪差一点没有笑出眼泪来。
王横一下子被陈彪笑蒙了,难道陈彪紧张过度,神经失常了?
“兄弟,实话告诉你,我是钦差大人派来的,特地来请你的。”
“什么?”王横听后又是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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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钦差大人派你来请我?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兄啊,你是知道的,我少年得志,自以为熟读兵书战策,武艺非凡,已经是傲视群雄,目空一切,从来没有服气过谁,包过毛仁贵,要不能我也不会离开毛仁贵这个武夫。可是这个钦差大人,你知道他是谁吗?说了也许你不会相信,他就是皇上的新科状元、应梦贤臣啊,原来我也以为皇上说有一个应梦贤臣一定是无中生有,借题发挥,现在我才知道那是千真万确的呀,他不是凡人,他就是天神。今天钦差大人把我说的口服心服,我恨不得马上为他去死也心甘情愿。这还没什么,你去看一看,原来毛仁贵的那些将军们对他的崇拜,你再去看一看三军将士对他的崇拜,你就会知道他绝对就是皇上的应梦贤臣。还有一点打死你也不会相信,我还是刚才听将士说的,毛仁贵和毛银发父子俩合力,在钦差的乌金索下竟然毫无还手之力,这不是天神谁能够做到?难怪他能够在举手投足之间就把毛仁贵灭了。”
“什么?毛仁贵父子竟然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刚才陈彪再说多少,都没有这一条令王横感到震惊,武将最崇拜的是武功,毛仁贵父子俩任何一个的武功,在云贵都可以说是独步天下,特别是当年如果没有毛银发还无法收服莽霍,云贵第一勇士决不是浪得虚名。
“王兄,我已经把钦差大臣说的如此神奇,你一定会认为钦差大臣一定会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其实你又错了,钦差大人是那样的年轻英俊,又是那样的让人感到亲切,说话的时候就好像是我们的兄弟,现在三军将士无不愿意为钦差去死,钦差特意叫我来请你前去总督府,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走吧,相信我,我们还要同生共死呢。”
在陈烨的安抚下,王横情不自禁地痛哭流泪,表示誓死效忠皇上,保我疆土。
陈烨看到王横已经归顺,马上召开高级将领的军事会议。
“各位将军,皇上洪福齐天,本钦差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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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的代价稳定了云南,完全得益于兵贵神速。想想如果当时不是周密安排,突然袭击,令毛仁贵的帅营措手不及,倘若被毛仁贵突围出去,联合毛财发的大军,再令马有魁的大军对我们合围,后果不堪设想。我们现在的目的不是要消灭毛金发的六万将士,而是要兵不血刃的收服这本来就是朝廷的将士,而且要快,要争分夺秒。同时不能让毛金发和莽霍有任何的联系,不能让两广知道我们云贵所发生的一切,切断云贵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这样才能让我们下一步突然收服莽霍和控制两广创造机会,否则就会造成更大的牺牲,而要做到这一切的关键是兵不血刃的收服毛金发,大家明白吗?”
“明白。”下面的将军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因爲这支部队原来就是陈彪将军和王横将军的部队,要和平解决这支部队,下面就听听他们两位将军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