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皇上在养生殿为陈烨摆酒相送,众位文武大臣纷纷前来贺别。
酒过三巡,工部尚书葛其严走上前来:“状元公,本官敬你一杯,祝状元公一路顺风,鹏程万里。”
“葛大人,后辈愧不敢当,今后还望大人多多教诲,不胜感激。”
陈烨极其谦顺地说道。
“状元公,皇上认为你是应梦贤臣,不知状元公作何感想?”
葛其严试探地问道。
“哦,大人,晚辈寒窗苦读,就是立志为国为民,为皇上分忧,做一个千古贤臣,至于是否是应梦贤臣,这个只有皇上知道,晚辈只有鞠躬尽瘁,以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这就是晚辈的感想,不知大人以为对否?”
陈烨笑了笑,双手抱拳对皇上所在的方向拜了拜,非常虔诚地说道。
“当然,当然,我等莫不如此。状元公此去志存高远,不知状元公有何打算?”
葛其严勉强地挤出了一点笑容,继续试探地问道。
“呵呵,葛大人,人生在世,心中所敬的,目标可定的,行为能做的,莫过于为了天地君亲师,不知大人以为否?”
陈烨笑着反问道。
“嘿嘿,那是,那是。状元公高见。”
正在这时,一个下人模样的人来到了葛其严的面前,葛其严赶忙和陈烨作别。
看到葛其严神色匆匆,又见那个下人的步伐有点像北胡人的习惯,即使不是北胡人,也是长期和北胡人打交道的,陈烨心里就有了疑问。
再说,一个下人怎么能进得这养生殿,看那人武功不弱,葛其严对他并没有象对下人的那种态度,显然不是下人,可是为什么要扮着下人?
陈烨虽然疑窦顿生,联想到最近对太子的几个亲信的监视,葛其严与北胡人有过接触,难道葛其严是北胡的内应?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人这么急着找葛其严,那就说明北胡应该很快就会有动作了。
可是众位朝廷命官一个个前来敬酒,陈烨须一一应付,无暇多想。
不知不觉时辰已到,皇上亲自送陈烨至养生殿外,陈烨与皇上及众位文武大臣一一作别,看到秦少阳前来,陈烨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秦少阳明白,这是陈烨有事跟自己交代,立刻过来握住陈烨的手,笑着说道:“状元公,少阳与你相见恨晚,一见面就要分别,什么时候回来呀。”
陈烨也笑着回答道:“秦统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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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皇上错爱,烨此去省亲,了却心愿,必尽快回京,为皇上分忧。”
陈烨悄悄地又说道:“葛其严和北胡可能有联系,你要密切注意他的动向,北胡可能不久就会有大动作,请告知你父亲做好准备。另外,按我们约定的方法随时和我联系。”
说完,陈烨登上马车,带上一干人等,离开京城,绝尘而去。
王天阳王真人两次失败,太子虽然没有下逐客令,自己也觉得无脸再待下去,自动跟太子请辞,太子客气几句,也没有挽留。
离开太子府,王天阳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师妹,搞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是不甘心如此灰头土脸的离开太子,远离自己的荣华富贵。
看到师兄王天阳来找自己,无影针低垂着头,竟不敢看师兄一眼,心里忐忑不安地等着师兄教训自己。
“师妹,为兄就是想搞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天阳看到师妹忐忑不安,语气平缓地问道。
“师兄,您先坐下,小妹给你泡杯茶。”
无影针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微笑着说道。
王天阳在前厅坐下,拿着无影针泡来的茶,并没有喝,把茶放在桌上,问道:“师妹,你见到那个陈烨没有?”
“见到了,不但见到,我们还交过手,然后又在一起赶路,唉。”
无影针叹息一声,把前前后后的经过跟师兄王天阳说了一遍。
“师妹,你的计划果然是天衣无缝,没有问题,自从那天晚上交手后,后来就再也没有机会啦?”
王天阳点了点头,又问道。
“从客栈出来,本以为到京城,路上要吃要喝还有睡,至少有十多天的时间,那就有的是机会,或者下毒,或者无影针,陈烨必死无疑。谁知走进黑松林,就碰到一伙杀手,也要杀陈烨,当时我想,肯定不是师兄派来的,后来听说是太子派来的,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既然太子派了杀手,如果能够杀死陈烨,也省的我动手,即使杀不了,我也想在他们的打斗中寻找机会,谁知打斗如此激烈,根本没有我下手的机会,即使强行出手恐怕伤不了陈烨,反而会伤太子的人。最可怕的是,最后杀手不但没有杀死陈烨,反而被陈烨收服了,死心塌地地成为了他的帮手,后来我们就分手了,我再也没有理由跟着陈烨,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
无影针一边看着王天阳,一边说道。
“唉。”
王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