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熊天钢一招之内,就知道自己的家传绝学,并且知道父亲的名讳,郑涛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
“请问你是家父的朋友还是仇人?”
“哦,原来你就是虎臣儿子。真的是虎父无犬子,可喜可贺。听没有听你的父亲说过,他有一个结拜兄弟叫做熊天刚的?”
老大看了看周围,轻轻的问道。
“啊呀,您就是大伯。”
看到老大手中的青龙偃月刀,郑涛这才如梦初醒,慌忙丢掉手中的宝剑,吶头便拜。
“侄儿郑涛无知,请大伯恕罪。”
熊天钢赶忙扶起郑涛,看到虎臣的儿子如此的卓尔不凡,而自己现在已经是孑然一身,不由地潸然泪下,勾起了自己伤心的往事。
七年前,祸从天降,官兵突然把自己的熊家庄团团围住,说是从熊天钢的家中搜出了宫里的稀世珍宝“马踏飞燕”,立刻不由分说地自己就变成了汪*洋大盗,接着就被打人天牢,只待秋后问斩。
这天,一个神秘的人物来到天牢,说是能够把熊天钢救出去,但是必须答应无条件地帮他做三件事。
“伤天害理的事我不做。”
当时熊天钢还是坚持着。
”你现在还有选择吗?你的家人被充军,生死未卜,你也要秋后问斩。如果你答应我,我就会保护你的家人,让你事成之后和你的家人团聚,否则你们恐怕只有在阴间团圆了。”
来人阴森森的话语令熊天钢已经毫无选择了。
“记住,这就是信物。出去后你要隐姓埋名,需要时我自然会找到你,你的刀等你出去后就会有人给你。另外,你也不要去打听你的家人,我们会照顾好,但是如果你言而无信,恐怕你的家人就会生不如死。”
来人毫无顾忌的威胁着。
“大伯,我们先到寨子里去,我要为你摆酒谢罪。”郑涛的话语打断了熊天刚的回忆。
山上刚刚采购了大量的物品,这一顿饭菜非常的丰盛,郑涛更加是喜不自禁,要找到大伯是父亲多年的心愿。
“你的父亲还好吗?”熊天钢落座后问道。
“好,还好,就是天天唠叨找不到您,这是我父亲的一块心病,年纪越大,我父亲越来越感到揪心。如果没有你,我们一家现在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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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由衷地感叹道。
父亲当年被熊天刚所救的经过,父亲也不知道跟自己讲过多少遍。
原来,在七年前,郑虎臣为九江的一个大富商保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去京城,当时此事极其秘密,郑虎臣只是带了两个心腹镖师秘密地起程。
进入了河南地界,不知怎么被独脚大盗欧阳晖得知,在鬼见愁中了欧阳的酥骨散,郑虎臣强打精神和欧阳晖斗了五十来回合,终因体力不支被欧阳一脚踢在胸口,眼看着长剑就要穿心而过。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把青龙偃月刀挡住了剑锋,同时一个横扫千军,欧阳晖就被斩成两段。
“敢问恩公可是熊家庄的庄主熊天刚?”
郑虎臣顾不得自己全身无力,挣扎着起来行礼。
熊天刚当时就一愣,自己已经十几年没有涉及江湖,多少江湖帮派甚至是朝廷派人来请自己出山,都全部被自己拒绝,现在江湖上已经很少有人能够一眼认出自己。
“请问你是哪位?你怎么认识我?”熊天刚不解地问道。
“我是九江的郑虎臣,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是我知道你的刀和你的刀法。早就想去拜访你,可我总是俗事缠身,无缘得见尊颜。”
郑虎臣走南闯北几十年,可以说是一个江湖通了。
“哦,原来是江南的金柜王,你的一把游龙剑也是天下无双,听说把镖给你保,就好像是进了保险柜,万无一失,幸会,幸会。”
熊天刚虽然足不出户,可是对江湖还是了如指掌。
“恩公,那是江湖朋友的抬爱,今天如果不是你相救,我丢掉性命不要紧,可是丢掉了镖那我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郑虎臣再一次地对熊天刚行礼。
“别,你我兄弟惺惺相惜,神交已久,这点小事,不足挂齿。”熊天刚赶紧扶着郑虎臣。
“兄弟,我知道这个独脚大盗欧阳晖,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如果是平时保镖,我会千万小心,生怕出一点差错。这一次我是秘密行动,以为无人知晓,所以麻痹大意了,中了欧阳的酥骨散,差一点就要命丧当场,恩公的大恩大德,我郑虎臣没齿不忘。”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个独脚大盗欧阳晖,十多年前我就想把他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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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他在江湖是干尽了坏事,后来因为我已经封刀了,才让他逍遥法外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了切了一庄心愿。”
“是呀,早就听说恩公已经封刀了,不知今天恩公怎么会来到这里?”郑虎臣不解地问道。
“唉,一言难尽啦。我的熊家庄遭到了无妄之灾,也不知什么人在陷害于我,说我是汪*洋大盗,盗了宫里的“马踏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