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司长被华司长的一番话说的彻底哑火了。
他要是还敢反对,那就是吃资本主义的饭忘了本,说不定华司长回去就能跟上头告他一状。
“商量商量这事儿咋办,先跟m国警方施压,咱们这边人质的安全肯定要保障,另外还要调查出来始作俑者,不能谁都敢欺负咱们,小张,你一会给市政厅打个电话…………”
华司长一项项安排下去,访华团来m国也有几天了,今天原本还安排了考察项目,他正好,也跟接待的m国外交部好好坐下来谈谈!
至于楚榆和时老师等人,华司长让他们先回去。
在这边也不会这么快有消息,还不如回去等。
“这位楚同学不是还要代表咱们华国参加竞赛?一定要好好准备,不能因为其他事分心。至于屈老师的安全,你们放心,我们也竭尽全力!”
放心?
楚榆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心里却是不可能放心的。
她这时候也不可能真的不受影响,专心去准备考试。
无论怎么说,屈老师都是因为她才会遭受这次无妄之灾。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个想法……
谢宗翰送楚榆和时老师等人回到旅馆,旅馆内一个警探都没有,一切照旧,仿佛屈老师被劫走的事不存在。
“他们真的在调查吗?就过来问了问人被劫走的时间,也没问我们这几天在旅馆内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算哪门子调查?”澜锦愤愤不平,连谢宗翰居然是楚榆对象的事都顾不上八卦了。
楚榆沉着眉不说话。
谢宗翰看了她一眼,“榆榆,你不用担心,就算m国警局这边不作为,我也会把屈老师带回来的。”
“呼。”楚榆长吁口气:“其实,我有个想法。”
“什么?”澜锦一惊。
时老师皱眉想要说话,楚榆却先他一步开口:“其实我们都知道,屈老师被劫走和休斯脱不了关系,有人特意把花瓣放在床头,为什么?就是为了让我知道,逼我就范。”
“既然对方这么想让我就范,那不如我就满足他,去找他……”
“不行!”时老师厉声打断。
“胡说什么,我不允许你这么做,就算是屈老师在,她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老师是什么?教书育人,传道授业。
可还有另一句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他们是老师,也是长辈,决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如此受到践踏!
“时老师,您先别急,听我说。”楚榆就知道时老师会是这种反应:“我不会真的屈服就范,只是做给对方看,让他以为我受到了威胁。他既然能作出这种事威胁我,对于没有底线的人,我们也不必维持底线。”
“什么意思?”时老师还是不解。
谢宗翰却已经听出来了。
他比时老师更了解楚榆,知道小丫头绝不是表面上看上去柔弱可欺。
从在青山村,吴汉忠想要欺负她却被她弄成终身瘫痪,到高考时苏悦悦找人想毁了她最后却自食恶果,楚榆的爪子藏在花瓣下,谁想欺负,就得做好自己被割伤的准备。
谢宗翰不想楚榆冒险。
可他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她一起。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陪你一起。”谢宗翰开口。
时老师更是愣了愣,眼前这人不是楚榆的对象吗?楚榆要去找其他男人“服软”,他不生气,居然……还能跟着一起?
他隐约有了猜测,心底依旧是想阻止的,从他的角度,已经有一个老师出事,他不希望把楚榆再搭进去。可是,楚榆的态度过于坚定。
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松了一点口风:“说说你的计划。”
楚榆也不隐瞒。
休斯用屈老师威胁她就范,她也可以用相同的手法威胁对方放了屈老师。
“可是你打算用谁威胁他?对方知道你在乎屈老师,你知道他在乎谁吗?就算知道了,咱们也不能把人家劫来啊,这可是犯罪。”时老师皱着眉,觉得这个方法行不通。
“谁说必须要用人威胁?”楚榆笑了笑。
这个时代的人思想还是不够开阔啊。后世骗子用来敲诈勒索的常用手段一套一个准啊!
“照片,名誉。”
楚榆决定给休斯来个改版的仙人跳尝尝。
不过在这之前,她也得先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
就在他们这边紧锣密鼓计划的时候,另一边,大使馆的众人却连连受挫。
张秘书的电话打过去连遭推诿,华司长跟m国大使馆的人不欢而散,电话打到警局,接电话的警探说警局人手不足,全部在侦办另一起命案。
至于寻人?
这样的小事儿,他们没那闲工夫。
“真他妈一群王八羔子!”华司长气的来了一句国骂。
可光生气有什么用?忙活了一上午,一点进展都没有。也是从前没遇上事,真的遇上事了,才知道在异国他乡,他们说的话一点都不中用。
怎么办?
想到上午女学生信任的目光,华司长咬了咬牙,不行!一个电话没人接,那就打十个!十个电话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