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m金,全部买入。”楚榆又重复了一遍。
克森这才不得不找人进行操作。
fw在证券所是有关系的,不然他们的经济咨询业务也不会做大。这种盈利模式有些类似做市商。做市商是指在证券市场上,具备一定实力和信誉的独立证劵经营法人作为特许交易商,向公众投资者报出某些特定证券的买卖价格,说白了就是双向报价,从中获得差额利益的一种盈利方式。
而fw这种经济咨询业务,赚取的收益更为稳定,所需具备的资格也更简单,虽然不会一下子获得大笔利润,但是细水长流,无论公众投资者是赚是亏,他们的利润都要从本就中扣除百分之一。
比如楚榆要买入三万m金,进行第一次操作,一次操作要向fw付出的就是300m金。
如果楚榆还要再进行操作,依旧在剩余两万七千七百m金的基础上再扣除百分之一。
当然fw敢拿这么高的“操作费”,有一部分是用于打点证券市场内部的关系,当股市崩塌或者利好的时候,比别人快几分钟,就能多赚少亏几千、几万m金,这也是大部分投机客户会选择这类咨询公司的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这类咨询还会提供专业建议给客户,至于听不听,是客户的自由。
克森的速度很快,距离休午市五分钟的时候,他从柜台回来,两万七千七百m金已经全部变成了股票。
买入时的价格是1.6m金一股,楚榆共持有一万七千三百多股。
“很好。”楚榆松了口气。
证劵的交易在七十年代中后期才开始走向电子化,这个世界也大抵类似,如今m国证券所内已经开始使用计算机来查询和匹配报价,计算机啊……
楚榆看着大部头的机器,眸子闪了闪。
要不趁着这次买器材的机会,也弄几台回国?
不过这些要等到钱到手再说。
楚榆站起身。
克森诧异地盯着她:“接下来呢?”
楚榆笑了笑:“接下来就是等着,你帮我关注着这支股票的动向,等有什么大的起落了,再通知我。”
楚榆把旅馆的联系方式留给对方便离开了证券交易所。
这时候休午市的时间也到了,柜台中一个年轻男人走出来,看着楚榆出去的背影,来到克森身旁,“老兄,就是刚才那个华国女孩让你买那支新股?”
克森点点头。
年轻男人唇角勾着笑了笑:“又一个投机者?她想抄底?”
或许吧,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你就是太好心了,这种人自己愿意来股市送钱,你是劝不住的,克森,要我说你不适合这一行,你还是照我说的趁着还没被公司赶出来重新找个工作,你这样……啧啧。”年轻男人嘴上担忧着,眼底却闪过一抹不屑。
克森脸上有些失落,跟年轻人说了几句离开了证券交易所。
楚榆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发生的事,她之所以要买下那支股票可不是克森看起来的投机或者抄底,而是,她嗅到了金钱和狂潮的味道。
半年前,f洲爆发大规模bd,顺应当时,许多生物技术公司开始成立,这可以算作是生物技术的第一波浪潮,不过因为生物技术公司的研究成长特性,当时的热度过后,很快归于平静。
激烈的初期涨幅和后续的疲软导致大部分生物技术公司宣布破产,又引发了后续的一系列连锁动荡,生物技术股日渐低迷。
然而这其中却有一家公司如同沧海遗珠,一个月前生产出的一类抗癌药物干扰素,上架当月预计销量就要突破4000万m元!——当然,这是该生物公司自己透露出的数据,真实数据如何,暂时不知道。今天已经是十一月二十九日,明天是十一月的最后一天。
该生物公司为什么要将数据大篇幅的报道出来?自然是为了上市做准备,如果楚榆没有预料错,十二月月初开大盘,该公司会宣布上市。既然如此,最后公布出来的数据无论真假,只会比4000万m元高而不低。
为了更好的造成轰动,证券分析师的预测当然也必不可少,或许十二月第一天的财经报刊上,会有不少证劵分析师“预测”出生物技术公司的盈利将会出现爆炸式增长。该公司上市新股爆发,无数散户大户涌入,但是股票数量是有限的,这个时候,同类型的其他股票自然成了第二类选择。
这就是蝴蝶效应。
就像雪山崩塌,所有雪花都会坠落一样,一支生物技术股的崛起,势必带动整个生物技术股的市场。
至于真相如何,结果如何,楚榆并不在意,其他操纵股市的大手也没人会在意。楚榆要做的,只是在生物技术股最热乎的时候,及时抽身就够了。
这些东西,都是楚榆从几则零散的报刊中整合出来的,知识就是力量,无论在科研界,还是经济圈,都是如此。
办妥了这件事,楚榆也不着急了,有了钱,接下来要买什么还需要愁?
她慢悠悠一路边走边逛走回旅馆,路上经过一家花店,脚步顿了顿,走了进去。
再出来时,手上多了几支包的很漂亮的郁金香,和一束蓝色的玫瑰,蓝色玫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