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几千了,再加上屯丁,还都是拖家带口的,人数就更多。若当真建房子开铺的话,好多人就算有这个心思,手里面也没有多少钱。民贷税重,再说也太乱。能不能由官家出个头儿,做这件事儿?”
听完了展昭回复道:“你这个提议很不错。等忙完了公事,派几个人,把保正、团头们都叫过来,晚上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这事儿过去了没几天,由寨中牵头,邀请延州的行老、行首们前来议事,在釒明寨这边新建起钱庄,众人拟定了利钱。没多长时间,茶坊、酒肆、布店、肉铺什么的,就好像雨后春笋似的,一家一家都起来了。除了常见的行当外,连修面的,看相的都有了,各家的买卖和店铺,绣旗相招,很是热闹。
好事都是成堆来的,眼看釒明寨建成了,还愈来愈繁华,上头又有人发话说,要在附近建新寨,分别置安远、镇边、定邦、安宁四个新寨,统一都由釒明寨管辖,好与釒明寨结成犄角,共同御蕃。
调来的知寨不是别人,正巧是李清、石元彪、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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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这几个,还个以前不曾认识的,叫做郑原,过来做安宁寨知寨。自从平蛮时分开了,展昭和李清、石元彪这几个,已经有好几年不见面了。想不到大家在这里又相聚了,实在是令人感到惊喜。
刚刚过来的那几天,李清他们这伙人,一连在釒明寨住了三天,跟展昭说足了三天的话儿。说到浓时,哭一阵笑一阵,外人看着疯疯癫癫的。走的时候,从釒明寨这边的库房里,往他们那搬过去不少的东西。除了几个知寨外,延州那边,给釒明寨又拨来王泊、陈鹏这两个守将,一块儿驻守釒明寨。
却说时光荏苒,随着人多,寨中景色也日新月异,眼瞅着不到三年的光景,房屋岗哨看着就起来了。釒明寨这里,白天熙熙攘攘的人,夜来也是灯火璀璨。
不单是周围的流民都聚集过来,那些常年在边上奔走,跟蕃人做买卖的商贾们,也专门到釒明寨这边来歇脚住店。寨里的街道上,店铺鳞次栉比,卖什么的都有。莫说脚店有无数家,连大的酒楼,也已经有一两家了。
延州熟悉展昭的人,背地里说起他便玩笑道:“这个明熠,跟他见面吃个酒都难,成天在忙活。可能是亲朋好友都没有了,他开始拼命爱国了!”回应的道:“不得不说,明熠对这个釒明寨,真像是闺妇思春似的,整天如癫似狂的!”
这日王惟一的徒弟李济世行经西北,因为路过釒明寨,这三天就在寨中坐诊,不收诊金。本来边上人就缺医少药的,郎中一共也没几个,诊金又贵,一听说有先生过来坐诊,远近的边民都齐涌过来,连夜里都在排着队看。
这几天展昭的身上不太好,本来想抽空去看看呢,还没到跟前,就看见李济世先生的门口那,熙熙攘攘的全是人。展昭仗着自己年轻捱得住,百姓们得这个机会不容易,就不看了,等下一次去延州的时候再说。
本来没想要惊动李济世,孰料这先生临行的时候,故意来拜访。展昭作为一方的官长,免不了替百姓称赞先生的功劳,不能让不能让先生赔上钱,官中自有赏赐。
眼看已经到下午了,李先生还没有吃午饭,展昭便吩咐军士道:“你们赶紧去安排饭,今天叫先生留下来,跟咱们在寨里一块吃。”
济世连忙推辞道:“都监事忙,学生就不打扰了!我今天过来啊,不过想挪出来半天的空,为寨里的将士们也诊治诊治。”展昭便道:“多谢先生费心了,诊病多谢了,饭也要吃!”说着展昭叫朱北道:“叫他们多预备几个菜,把参军的好酒也拿过来!”
说话的工夫,寨里面那几个患病的人,先后都已经看完了,都没什么大病。到了给展昭切脉时,李先生眉宇间犹疑了好一会,又重新换了几次手,问了几句就罢了。
这两天不舒服,昨晚上展昭没熬夜,睡得挺早,早起又吃了一碗姜汤,发汗过后,感觉已经好多了,可能就是最近太累。
今天有延州过来紧急公文,需要批复。外面还有几个知寨、巡检的,需要见面儿,不能在这里耽搁的太久。展昭说了两句话,让朱北陪着先生一块儿喝茶,稍晚一块儿在寨中用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