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凌云见盖倩茹的母亲叫女儿给自己跪下,面上颇为吃惊。
“还请旷先生,收我女儿为徒。”
“虞夫人,何必呢?”
虞夫人手捧一个宝盒,送到旷凌云面前,“先生,一点心意,请笑纳。”
“这是?”
“此盒之中有一阵法,名为困灵阵?”
“困灵阵?”
“阵里困着传说中,第一任黑白玄翦的执剑人。”
旷凌云听罢,嘴角一抹冷笑,“与我有关吗?”
“我打听过,芳儿姑娘现在以八绝剑为灵侍!而且,这是我的私宝,除我之外,别人不知。”
“消息不错,这徒弟,我收了。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我的灵侍,还是有点水平的。”
“谢先生!茹儿!”
“盖倩茹拜见师父,师兄。”
旷凌云点头。
“敢问先生,茹儿何时可以跟你学艺?”
“随时可以!”
简单行过拜师礼之后,虞夫人母女便在旷凌云处住下了。过了几天,雪神离去,旷凌云虽百般不舍,但拗不过雪神,只好独自坐在房间里喝闷酒。
“雪姑娘,你既与十郎配成了夫妻,为何不多陪他些时日?”
“看来你还是不信任我。”
“雪姑娘说笑了!”
“我这几日照顾十郎,是因为他是我丈夫。至于离开嘛,是因为他现在身体年龄还太小,不可以没有节制。”
“雪姑娘,战儿他……不是有意的。这事儿吧,怨我!我……我发现云儿的灵侍——剑姬,如今已然练成幻真剑诀。所以就拿这事敲打他们……我本来是为了让那几个不争气的孩子上进的,不曾想……”
雪神不想再听,转身就走,却正巧碰到旷战。
“雪姑娘!”旷战拱手恭谨道。
“怎么?你怕小熊仔没死吗?”
“我……对不起!”
“战儿,给你十弟道歉去。”
旷战听罢,立刻驾云下来,正见盖倩茹在院里练拳。只是那拳,慢得紧。旷战见了,不禁摇头,心里为十郎的调皮而发笑。
“听着,”旷凌云道,“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是谓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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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三千言》?老十,你怎么知道?”旷战道。
那旷凌云似没看见他一般,依旧指导着弟子,“茹儿,听着:现在你左手运白气,黑气重之而绕;右手运黑气,白气重之而绕。心中默念为师刚刚教你的几句,再练习几遍为师所传授的太极拳。”
“老十,你这拳法太平平无奇了吧!”
“我怎么教徒弟,跟旷大公子无关。”
旷战作揖道:“老十,前几天是大哥莽撞了,大哥给你赔罪。”
“受不起,您是高高在上的旷家大公子,我只是玉家村的一个乡野小屁孩,前几天是我挡了大公子的道,被大公子教训也是合情合理,该是我向您赔罪。”
旷战觉得脸红不已,“老十!”
“别叫得恶心,我有姓有名。姓玉,名秋儿。”
“老十,”旷战严厉道,“你就算赌气,也不能说自己姓玉。”
“怎么不能,我姐叫玉芳儿,她告诉我,我的本名就叫玉秋儿。”
“就算如此,你也不可姓玉。”
“哎哟!看来我又得罪您了,等着,我搬把椅子出来,您坐着,我给您赔罪。”
旷战羞得满脸通红,径直走到藤宏身边。
“大师伯!”藤宏恭恭敬敬道。
“小子你听着,在魔兽山群里,有种叫阴阳药毒草的奇药,此药草分黑红两色。其中红色那一半毒性甚烈,为剧毒,而黑色那一半为疗伤圣药,你师父身体的抗药性太强,须以此药毒共体的药草疗伤。”
“好!我记下了。”
“记什么,我们师徒不承他的人情,送客!”
旷凌云道了声送客,旷战就此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有道是说者无意,闻着有心,那藤宏听闻阴阳药毒草能治师父的伤,心中自是算计,于是便趁师父指点师妹之际,偷偷溜走。
藤宏出得门来,往南行了两三里,远远地就看见旷战站在那里,藤宏忙前去施礼,旷战拿出一幅地图。
“我十弟此次受伤不轻,加之他身体的抗药性实在太强,因此寻常的阴阳药毒草恐无作用。但我路过南魔山群之时,发现了一株千年阴阳药毒草!我原想采来为十郎疗伤,但我家老十自小性子倔。一旦真动气,非同小可,若他知道是我采的药,必不会用。故而要麻烦你了!”
“大师伯说哪里话?”盖倩茹突然过来,“你给我们指明方向,我们感谢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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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嫌麻烦?”
“师妹?你不是在练功吗?”
“我娘现在跟师父说话呢!一会儿呀,他还得让师父签合同,忙得紧。便让我跟师兄你去见识一番。”
旷战抹过一丝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