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音奴经过雪神一番劝慰之后,总算露出了笑脸。笙儿见了,也放心了许多!可是音奴每天还是离不得药。
“你身上有病,就别多劳累了!”
“笙儿姐姐说笑了,你看我,饭也能吃了,笑也会笑了。哪里有什么病嘛?”
“你当我不知道呀!你饭是能吃了,可那却是你自己强逼着的。至于笑嘛,也确实会了,只不过是把眼泪往心里咽去了!”
音奴听到笙儿说出自己的心事,将脸一转,不让她看到。过了好一会儿,音奴转过头来,脸上依旧挂着笑。
“笙儿姐姐不必担心,怎么说我也是男子!”
“你不说,我都忘了!”笙儿苦笑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后天晚上,你能见到你的仙子姐姐。”
音奴苦笑一声,“笙儿姐姐不必安慰我了!”
“谁安慰你了,你忘了,大后天可是中秋佳节!”
音奴听了,欣喜无比,立刻坐到镜子面前。
“笙儿姐姐,你快来看看,我的脸上是不是挂着泪痕,还有,我的脸是不是消瘦了……”
笙儿前去细看了看,笑道,“放心好了,漂亮着呢!”
二人在房间里有说有笑,却不知隔墙有耳。门外熏儿听到二人对话,悄悄后退,待她回到房间,早有一个美艳的男子坐在里面。
“怎么样了?”那人嘲讽似的问道。
“我实在不明白,他二人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要好的?”
“那自然是从你提建议让那音奴住进笙儿的房间开始呗!”
“怎么可能?”
那人又嘲讽道:“你仔细想想,你与音奴本是旧相识,就算音奴是真的女子,那他该住的地方也是你的房间才对。所以,别人从一开始就看清了。”
“可……可笙儿不是对音奴非打即骂吗?还只让他吃自己剩下的饭菜。”
“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强你不会不知道吧!尤其你们还是风月场中的人。她如此行为,恰恰是为了保全音奴,若是她对音奴的态度如此恶毒都没有人阻止,由此可见众人的心思。”
熏儿觉得五雷轰顶,“那她下毒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就更简单咯!这风月场所,在女子眼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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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火坑,笙儿既对音奴爱护有加,自然不能让人听到他唱歌。你不也说了吗?那副毒药,笙儿严格控制了用量和次数。”
熏儿听了,气愤不已。
那人见了,拿出一个小瓶子笑道:“你也别一副被耍了的样子。这瓶毒药你拿去,等有了机会,你就将此毒倒在音奴的脸上。我保证他一辈子也不敢照镜子。”
熏儿将小瓶子放在怀里,耳闻外面有人叫她,立刻出离了闺房。一出来,便看见封公子与笙儿并肩站在门外,熏儿心中立刻不悦。
“笙儿姐姐既然在此,想是音奴已无大碍了!”
“是啊!老天保佑,音奴现在好多了!”
“咱们不要在这里说话了,到对面的酒楼去吧!今天来了几位贵客,我带你们见见。”
“什么样的贵客值得封公子特意来说?”
“你们跟我来就是!”
二女心中好奇,便随他而去。来到酒楼,封公子带领二位女子进入一个包间,里面坐着两男一女。他们见封公子前来,拱手行礼问好。
封公子拱手还礼,“我来介绍一下,最左边这位,是怜柳国云城的捕头,岳天运。中间这位是肖国的小王爷,肖绝尘。至于右边这位姑娘,是木家拍卖行,木萱姑娘的妻子,藤媛儿。”
笙儿和熏儿听了,心中震撼,这三人的大名,她们自然听过。由于临风洲与怜柳国相隔不远,她们对岳天运的事迹了解得最为清楚。至于肖、藤二人,他们的故事犹如古代的传说一样迷人。
“这二位,”封公子继续介绍道,“是我们临风洲数一数二的歌姬,笙儿和熏儿。”
二位歌姬各自见礼。
只说那岳天运听说对方是歌姬,立刻站起身来,却被肖绝尘一把按住。
“肖兄,这……这使不得。”
“岳公子,我跟熏儿不过是跟封公子来见见世面的。”
“这样……我先出去打听一下旷兄的下落。”
“这到奇怪了,”媛儿笑道,“嫂子知书达理,你若行得端正,她也不会随便猜疑。”
“媛儿姑娘,她信不信得过我是一回事,我自己要不要洁身自好是另一回事。有道是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我不能因为小芷信任我,行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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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分寸。”
那熏儿听了,脸上立刻不悦,心道了一声假正经。岳天运走到门口,向封公子道了一声抱歉。笙儿向他点头行了一礼,岳天运看都未看,直接出了门去。
笙儿心道:“看来音奴平日说的确实不差,身自端正,妻自贤良。这岳公子如此自律,妻子自然对他百分之百信任。反看封公子,虽然风流倜傥,可家中的母夜叉也够他受的。所幸我是风尘之人,与他再恩爱,该丢开的时候也丢得开。”
岳天运走了之后,各人分席而坐。熏儿紧挨封公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