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离开后,肖垭坐回龙椅。耳边响起一曲悠扬的笛声,肖垭寻声而去,来到后花园,只见花丛之中,秋千之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
肖垭听着“少女”的笛音,心里陶醉了。一曲完毕,“少女”站起来,正要行礼。
“先生!”
“陛下认出我了?”“少女”的声音清脆好听。
“若是认不出,你还会扶持我当皇帝?”
“少女”又将刚刚的曲子吹奏起来。
“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真好听。”
“《幽灵公主》。”
“幽灵公主,她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森林里,被狼养大的女孩。”
“能具体说说吗?”
于是,旷凌云将前世异邦的故事讲给肖垭听。
“陛下!”
“故事,我很喜欢。”
“陛下,您不应该自称我。”
“先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先解决风寒宗吧!”
“然后呢?”
“回家吧!不过,再怎么说,是草民把陛下坑到皇位之上,算是草民欠陛下一个人情吧!”
“朕……还真不习惯这个称呼,朕想拜先生为相。”
“切记不能!”
“先生是怕鸟尽弓藏吧?”
“算是吧!不过陛下放心,我会尽力不伤害肖国的。”旷凌云拿出一枚丹药给肖垭,“这是一品一等的天子龙相丹,与陛下的紫龙怒相辅相成,算是草民对陛下的一种补偿吧!”
肖垭接过丹药,长叹一声。
旷凌云走出花园,自此以后,世上再无宁先生。两天后,宁先生的麻衣被放进一个棺材里,肖垭以国师之礼将其下葬。下葬当天,肖家之人痛哭流涕。在肖家祠堂的一角,有一块牌位上写着宁发影之位。
“老旷,你真不忌讳?你不知道生人不受香吗?”肖绝尘望着牌位道。
“尘小子你不用担心,云儿虽是生人,但他的灵侍却不是。”
自从肖垭做了北境国的皇帝,肖家就荒凉了许多,肖家许多账房伙计,之前因为示弱之计去了连国,现在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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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料那里的生意,而肖家的许多本家人物,要么进入王宫,要么随肖烈四处平反。如今的肖家大院,里面反而是许多陌生的面孔。
旷凌云仰望天空,叹了口气,“原来,荒凉并不一定是因为衰败。老肖,肖家现在就交给你了!”
“明明一统了北境,为什么肖家看上去却像是四分五裂了!”流媚儿进来说道。
“很简单,地盘太宽了。”旷凌云道,“但肖家的根需要人守着。”
“我知道的,老旷。你想说人心分裂是迟早的,我会集中分家的人。”
旷凌云点了点头,悄然退出。只留下流媚儿陪肖绝尘守在空落落的院子。心叹道,“从现在开始,肖家和肖国,慢慢会变成两个概念了!”
出离了肖家,旷凌云来到了轩公子拍卖行,进入里面,只见其中热闹非凡,无数仆人顶着各色瓜果来来去去,比那市集还热闹。
藤宏见师父前来,赶忙上前迎接。旷凌云不禁长叹了一声。
“公子缘何叹气?”藤媛儿问道。
“刚从肖家过来,见那边太荒凉了,便过来看看。”
“黄袍加身不是先生的妙计吗?影鬼刺杀皇帝,百官推举肖垭,现如今,整个北境的家族势力都荡然无存了。可怜肖家,做了先生的刀,还对先生感恩戴德。”
“萱儿,话不能这么说。肖家虽然没有了家族势力,但他们可并不吃亏。”
“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先生别见怪。”
“放心了,先生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木萱一听旷凌云之语,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说他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很明显就是说她姓木的就是小肚鸡肠。可毕竟姓旷的对自己有大恩,她也不好过分要求。
“先生,”媛儿见他二人闹得厉害,立刻出来打圆场,“萱儿的父亲来信了!”
“信?”
“萱儿。”
木萱点头。
藤媛儿将信展开,“木家家主,拜启公子。风欲老贼为炼制逆丹逆器,四处侵略。木家本为风寒宗之属,然风寒宗为药器故,苦苦相逼。近日北境为国,毁风贼吞城之心,加之捕奔蛟不利,贼变本加厉,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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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强征钱,以万千计,木家又因我经营不善,进日少。闻轩公子大才,余早有交结之心,故遣宠爱以妻君,今日木家大难,肯乞公子援手,木家上下叩谢公子大恩。”
“然后呢?”
“没了!”
“这就没了?”旷凌云道,“萱姐,不得不说,你老爹可真是贼,什么好处都没有,就要你援手。”
“他一贯这样。”
旷凌云摇了摇头,“宏儿。”
“弟子在。”
“你与你姐姐驾云去查一查奔蛟的来历。”
“是。”姐弟二人道。
“姓旷的,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媛儿?”待藤家姐弟离开后,木萱怒道。
“萱姐,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