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红眼儿耗子狗请着再次上了电梯
这次停在了21层门口,不礼貌的接待室
红眼儿耗子把我推进屋子关门滚了
两把椅子一张桌子
中间坐着灰袍老家伙正在用餐叉吃牛排,旁边两个彪形鬼佬,梗着脖子,光着膀子。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愿意合作吗?待遇比你在下边儿超出了几十倍,并且将来可以安排你到西洋或者东洋享福。”
“抱歉,我就是个无名之辈,在地府也只是个鬼差组头而已,只知道我生于中原,葬在中土,卖国求荣,猪狗不如。”
“可惜了,你们中土地府真的是埋没鬼才,不要以为我们不了解你,我们知道你的本事,也清楚你的鬼脉极广。我最喜欢中土的一句话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王八一个眼神儿,两个鬼佬突然间押住我的胳膊,把我的右手放到桌子上。
“这只手明明有偷天换日的力量,可惜不能为我们所用,不过我还想在争取一下。”
餐叉刺穿了我的手掌,钻心之痛疼得我浑身湿透,啊......!
再睁眼,手掌完好无损?
于是右手再次被刺穿。
“你妹的鬼佬灰袍老王八,没完了是吧。”
再睁眼完好无损?
“你妹的鬼佬灰袍老王八,没完了是吧。”
再一次
“你妹的鬼佬灰袍老王八,没完了是吧。”
重复了十几次,终于停止了。
“老王八蛋你到是给老娘复原啊!”
“看你骂的如此有力,多让你些流血也无所谓了,来人捆好了单独关押,明天玩儿切手指。”
“捆什么捆?就这种小毛贼级别,又伤了贼爪子,麻绳十字花就行。”墨镜佬不屑一顾。
我被捆着扔进了水牢,顾名思义,周围深不见底大水池子,只有中间一小块平台。
血顺着手掌不停的流。
眼前在发黑仿佛油锅在招唤
是啊马上就要归位了……
“起来,你以为装死就能偿还罪孽了吗?”
我被叉子叉着放到一个磨盘上,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碾成肉沫,惨叫都是常规操作。
然后又被和一种奇怪的土一样的东西掺和在一起。
竟然重新恢复肢体,准备放入下一个磨盘里。
“几位辛苦辛苦,磨了多少圈儿了?”
“有礼,见面道心苦必定是江湖,那谁还记着数啊!几百个磨盘无限循环呗。”
说话的是个光头没戴帽的小老头,刀条脸儿,细眉毛一线天的眼睛,瘪鼻梁有几根儿狗油胡。稍微有点儿驼背,粗布裤褂,小片儿鞋,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这货什么罪名?”小老头儿好打听。
“贼偷鼠窃,偷了人家的救命钱,本来是要转畜牲道,大老爷说太便宜她了,先去的火山,又转到了这层。”
“哦,我跟她说几句您看行不行?”
领头的有些不耐烦了。
“你这老头儿多嘴多舌多事,你算干嘛地,别在这捣乱,耽误我们差事你可吃罪不起。”
“哦,实不相瞒,我跟这厮是同行冤家,您看我一把年纪,就说几句我就走。
领头的仔细打量老头儿一番,瞬间换了一张嬉皮笑脸。
“瞎了我狗眼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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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您老怎么悠闲到这层来了。”
“您客气,老朽实不敢当。”
“您随便聊,我正好歇会儿,你们几个懒鬼别闲着,那边儿的赶紧磨,把后边儿的叉过来。”
我被暂时扔到了地上。
“哎呀!一看你这魂魄年纪不大啊!怎么不走正路学偷东西啊。”
“还有脸说我,你不也是贼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秃老头儿开始回怼。
“也对,咱爷儿俩半斤八两,不过你这个,偷人救命钱,也该有此报应。”
“我当时不知道,后来我想还回去,结果同伙不干,一顿互撕,把我推马路上去了,来了一辆车。”
“行啊!前世的事情竟然能记得如此清晰?没喝孟婆汤?”
“喝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说的是真话?”
“有半句假话你劈我瓜!”
“行了行了,谢谢哥儿几个,你们接着磨。”
老头儿转身走了。
不知道又被磨了多久。
“您看看这个。”
听见老头儿说话,看来是又回来了。
“您老人家还管这闲事儿?不过既然是二老爷法旨,您赶紧领走吧。”
我心想这老头儿一百米牛皮画张脸,好大面子。
在哪见过来的?
想起来了,我还活着的时候,这老头儿是在街边儿饿晕了。给他买了五个包子和一瓶水。我当时说,我的钱虽然不干净,但是能救人一命,也算是我多少偿还点儿罪孽。
“老头儿你这贼当的,能把自己饿晕了,忒丢贼了。”
“我当初不试你善心,你就永远磨盘循环了,别一口一个贼贼贼的,梁上君子,佛爷,多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