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去会会这个神马铁柱,“二师姐,我跟您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你们都留下,我担心敌人还会来袭。”
出了店门,秋夜,凉风袭来瑟瑟发抖,按照电话里说的,这个西餐厅就在不远的地方,我没走多远,就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
“我心想,管你是神马,想跟老娘赛跑比脚力,脚下攒劲,这一跑起来才发现怎么这么远啊!
终于有灯光,来到了大街上,不远处就是那个最后一吻西餐厅。
我刚要往里走,被一个门童拦住了。
“您好,您有事吗?”
“我进去不行吗?”
“当然欢迎,我是说您手里拿的嘛?”
“叉子呀!”
“对啊!你看这餐厅有拿着叉子进来的吗?”
“你这儿不是西餐厅吗?不允许有刀叉?”
“当然允许,可您拿个叉草的叉子是要叉牛排,还是叉蛋糕?”
我心想我这是叉草是叉子?希望你这辈子当好人,走的时候别落到老娘手里,不然我让你体验一下。
“我找人,有人等我。”
“对不起,要不人进去,要不叉出去。”
“给老娘停好了。”我把叉子扔给他,迈步进了餐厅。
很安静,只有三桌有客人。
里面靠墙角背对着我坐着个高个女人。
隔着两张桌坐着三个人,正在闲聊。
门口靠窗坐着个螳螂人。
油头,看年龄20多岁,戴着眼镜儿,马脸大嘴叉,身穿一件羊毛衫,裤子很有特点,是80年代的蓝白条运动裤,脚底下一双球鞋。
我突然想起一句名言—这儿的人都是神经病
“小蠢虾,你终于来了,我金童铁柱终于等到你了,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我心想就这?就这么个玩意儿?
“不是,你谁啊!”
“我艹!无情!我是你忠实的粉丝,未来的老公,永远的守护神,知道你喜欢怀旧,我把我爹上小学的装备都翻出来了。”
“有话说,有屁放。”
“正在放。”
“这么多天了,约你见面不回话,也不见你上学,我担心的要命。”
“你死不死啊!就你这样还保护老娘?”
“你不用担心,别看哥们瘦,一身腱子肉,会螳螂捕蝉黄雀拳。”
“行,您这拳法自己把自己吃了。”
“您好,先生您要的两杯卡布奇诺,另外这位女士我把您的叉子停好了。”
那个门童过来,手里拿着个托盘。咖啡放在桌上歪头杀。
看我发愣,微微一笑。
“门童兼职服务生大堂经理兼职保安保洁后厨。”
螳螂柱翻了半天,摸出来一百元。
“零钱不用找了。”
继续歪头杀。
“嫌少啊!”
羊毛衫脱下来露出一身的剃须刀片儿肉。
我一看这特喵的就是个拖衣板儿成精啊!
对方用两只手指夹起衣服,放到了盘子里。
继续歪头
“真要啊!还嫌少?要不你把我拖走怎么样?”
“穷逼假阔气,野狗自狂吠。”全能门童端着托盘嘀咕着走了。
“孙子,要不是我老婆在场,我让你血溅当场,螳螂捕蝉黄雀拳给你大开膛。”
门开了,一直跟着我那道黑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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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狠了,一路追到餐厅里打!”
仔细一看,原来是爬爬啃爷。
我这一路上野狗一样的玩命跑,冤啊!
“啃爷你怎么跟着我出来了。”
这位毫不客气,老规矩三爬并做两爬,直接蹬肩膀揪头发。
“没关系,喜当爹也没关系,我不在乎,只是没想到你年纪不大硕果累累,别说咱儿子还真是又白又胖有模有样。”
“当你妹,对,你伸手捅咕他,我算你工伤致残。”
我实在懒得理这货。
转身看另外一张桌子。
中间的穿着斗篷,带着帽子,低着头看不清脸,左边是那个看房老太,她不是说去投胎了吗?右边的是保洁阿姨联络员
她招呼我到旁边椅子坐好。
“上次见面时间紧迫,关于异族入侵的情况,没有具体说明,因为对方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来者不善,并且敌人的数量庞大。
我点点头。
“各位还请尽心留意敌人动向,注意安全,还没请教,中间这位朋友是?”
“你可真是贵鬼多忘事啊,这才过了不到一天,欢迎来到界碑镇做客。”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腿肚子转筋。
是木乃伊杀手。
餐厅和椅子都不见了
我正坐在一块石头上。
眼前的看房老太和保洁阿姨也变了样。
红袍
黄袍
红袍手拿一个也不知道是夜壶还是咸菜坛子也可能多用的。
黄袍头上套了个鸡筐,手里一个掏灰耙。
每人脚下一双露脚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