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梁桓反应过来了,就连在场的其他人都反应过来了。
一个个神色古怪的看着梁桓。
这有点意思了啊。
沐灵寒和叶韵芝先是不懂,但是看着在场的那些富商豪绅们一个个看着梁桓的脸色越发变得古怪,二人也反应了过来。
叶韵芝轻啐一声,俏脸一红,白了陈河一眼。
陈河则是无辜的摆了摆手。
沐灵寒虽然没有叶韵芝这样,但白皙洁净的脸上神色也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看着在场的众人朗声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便先回避了。”
同时又看向陈河:“先生,有劳了。”
陈河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叶韵芝小声的催促道:“快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叶韵芝咧了咧嘴,有些不放心的看了陈河一眼,但是依旧带着翠云和红杏向着外面走去。
红杏倒没说什么。
但翠云却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姐,咱们为什么要出去啊,姑爷不是治病嘛,我也和姑爷学学啊。”
翠云有些跃跃欲试。
“你还学,学个屁。”
叶韵芝恼怒的挂了一下翠云小巧的琼鼻,随后不等翠云继续说话,就赶紧拉着她向着外面走去。
翠云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被叶韵芝拉着也没有办法,只能时不时的向着后面望去。
伴随着叶韵芝,沐灵寒几女离开,在场的只剩下一些大老爷们。
一个个双手环抱好整以暇的围绕在梁桓的身边,眼神看着梁桓带着古怪的意味。
梁桓面色大囧,讪讪的笑了笑,指了指在场的清河富商豪绅们,望向陈河有些扭捏的问道:“陈先生,能否让他们也.....”
说着指了指外面。
哼,死胖子,你还知道害羞了?
之前干什么去了?
但脸上却露出沉吟之色,陈河捏了捏手里的银针,沉吟道:“这.....”
“你要不问问他们吧,我毕竟就是一个治病的郎中,说话也不顶用啊。”
噗!
听着陈河的话,梁桓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
你是郎中,你说话不顶用?
难道我说话顶用吗?
但看着陈河没说话的意思,梁桓脸上的表情僵了僵,转头露出讨好的意味看着周围的那些清河富商们,陪着笑道:“诸位兄台,小弟我有恙在身,如今陈先生要给小弟诊病,不知道诸位可否退避?”
说完这句话又冲着周围的人拱了拱手,一脸谦卑。
他那玩意尺寸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而且被这么多人盯着怪别扭的。
“梁兄,我们在吗?我们不在啊。”
周围的富商里面,一人故作惊讶的看着梁桓,随后不等梁桓说话,又望向身旁的另外一名富商问道:“周兄,你在吗?我怎么没看到你啊?”
那位名为周兄的中年勋贵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却又很快的反应过来,“对,对,对,我们在吗?我们不在啊?”
不等周围人说完,又极为配合的望着周围人问道:“大伙在吗?”
“不在。”
“不在。”
“不在。”
……
一道道近乎相同的声音响起。
听得梁桓老脸憋的通红,但愣就是一个屁都不敢放一下。
这些人不管是论家世,还是地位没一个人比他差的。
得罪谁都不好。
毕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生意还是要做的。
最后只能将目光带着求救的看着陈河:“陈先生,你....”
陈河咧嘴一笑。
呦呵还不傻,知道求他。
但问题是你觉不得晚了吗?
清了清嗓子,陈河故作为难的回道:“梁老爷,在场的都是我清河的达官显贵,我就一郎中,初来乍到的,你让我得罪谁也不好啊,再说了咱都是爷们敞开了天窗让大伙看看也没什么嘛。”
陈河此话一出。
在场的那些富商看向陈河的眼神陡然瞪大。
这郎中.....
能处!
有事他真上!
本来他们还以为陈河会替梁桓解围,没想到说出了这么一句。
可以!
这兄弟,我交定了!
梁桓:“……”
看了一眼陈河,又看了一眼在场的诸多富商,梁桓脸色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早知道这样,他打死也不得罪陈河啊。
“梁老爷请吧,再耽误我这银针又要重新淬火了。”
陈河故意在梁桓面前掸了掸手里的银针,开口喊道。
梁桓身形一颤,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吐沫,但依旧扭捏的看着陈河:“陈先生,给我留个底裤可以吗?”
梁恒眼神带着求饶的看着陈河。
这里那么多人呢。
他也是要面子的。
陈河点了点头回道:“行吧。”
他就是想逗弄逗弄梁桓,倒也并没有真的想让梁桓当众裸奔的意思。
毕竟谁都是要面子的,惩戒适度也就差不多得了。
“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