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琴愣愣的坐在小院的空地上,双目出神的看着渐暗的天色。
她哪知道陈河和叶韵芝的感情这么好。
她哪知道张寡妇说的那些都是骗她的。
她哪知道…….
“张寡妇,老娘弄死你!”
“都是你!”
“都是你!”
赵琴状若疯魔的从地上站起,张牙舞爪的向着张寡妇扑了过去,撕扯着张寡妇的衣领。
整个二里沟都是叶家的佃户,叶家在这里就是土皇帝。
想对付她一个小小的佃户太简单了。
尤其是她还当着叶家的小姐的面挑拨她和陈河的感情,这件事要是叶家的小姐追究下来,收去了她的田地,她又没有一技之长,打猎又不会,要被活活饿死。
张寡妇也慌了,但却瞬间回过神来,两只手搭在胸前抓住赵琴的手,一脸讪笑的看着房门台阶上的叶韵芝,以及周围的叶家人,随后冷着脸,一脸狡辩的看着赵琴:“他赵婶,你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叫都是我啊,我就是好心带你去找叶家人,我又没让你挑拨小姐和姑爷的感情,明明是你和我说姑爷是逃婚回来的好吗?”
“要不是你和我说姑爷是逃婚回来的,我也不会带你去找小姐啊。”
“你这人怎么这样?”
“好心帮你,你却倒打一耙呢?”
张寡妇扭捏着和赵琴在地上翻滚,嘴里还不忘把锅甩在赵琴的身上。
两个人像个疯狗一样,在地上互相撕扯。
听着张寡妇的话,赵琴更加气急,眼睛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浑身都在颤抖。
张寡妇说她倒打一耙,到底谁倒打一耙。
要不是张寡妇,她会去找叶家人?
回去挑拨。
“张寡妇!!我要你死!!”
泼辣惯了,陈大江也一直让着她,赵琴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
弄死张寡妇。
两只手像猫的爪子一样,疯狂的向着张寡妇的脸上挠去。
一边抓一边还张开嘴撕咬着张寡妇的脸,脖子之内裸露在外的皮肤。
完全就是一副疯狗的架势。
“他赵婶,你疯了!你疯了!”
张寡妇眼神惊惧,疯狂的推搡,趁着赵琴失去理智,抬腿一脚揣在赵琴的肚子,赵琴吃痛后退,但即便是这样,张寡妇的脸上也是被赵琴挠出了几条血印子,淋漓的鲜血,顺着脸皮留下,看起来极其吓人。
赵琴作势又要扑来。
张寡妇吓得浑身一颤,赶紧向着院门跑去,一边跑,一边往陈河老娘的方向热情的喊道:“三婶这饭我就不吃了啊!”
说完顺手把院门关上,顺手死死拉紧,整个人像个大马猴一样,倒挂在门板上,以身体的力量关紧院门,就怕赵琴冲出来。
张寡妇走了,赵琴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整个人像失了三魂七魄一样,木木的坐在地上。
“娘!”
到了这一刻,两个孩子也被吓到了。
赶紧冲过去。
哇哇的抱着赵琴哭喊。
陈河的老娘虽然看不见,但是听着院里面的动静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尤其是听着自己两个小孙子哇哇的哭喊声,心底没由来的一疼,忍不住悄悄拉了拉陈大江的衣袖:“大江,快让你婆娘给二狗和叶小姐认错。”
不用陈大江说话,回过神来的赵琴已经冲到了叶韵芝和陈河面前,擦了擦嘴角的灰尘,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抓着陈河的裤脚。
“二狗,是嫂子瞎了眼,是嫂子的错,是嫂子有眼不识泰山,错怪了你,你别跟嫂子一般见识。”
说完,对着自己的脸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算是给你和叶小姐赔不是!”
这一巴掌没有一点放水,脸上直接浮现出五个手指印。
不等陈河说话。
赵琴抬手又是往自己脸上一巴掌。
“啪!”
又是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出现在赵琴的脸上。
两个巴掌下去,赵青整个人的脸已经开始肿胀起来。
完全没有一点留手的意思。
就是任何人挨了这两巴掌都会觉得疼,但赵琴却恍若未闻一样,依旧抓着陈河的裤脚,一脸赔笑着继续说道:
“二狗是嫂子不对,这些年嫂子跋扈了,尽欺负你哥,还有老娘,把家里的东西扣回娘家,嫂子和你保证以后嫂子绝不会再做。”
院子外,那些看戏的村民看着赵琴这样,却没有一个笑话赵琴的。
他们都饿怕了。
知道没了田,又没有一技之长的下场。
如果能让他们顿顿吃饱,有饭吃,有菜吃。
他们就是为奴为仆,当牛做马都行。
“不用给我给我赔不是,你给大哥和娘说吧。”
陈河冷冷的看着赵琴。
赵琴扭头又看着陈大江和陈河的老娘,对着自己的脸又扇了一巴掌:“大江,娘,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不该欺负你们,不该一味的把东西都拿回娘家,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看在二娃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