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受气,这两位袁家人太不知自重,把自己当成家中二大爷,要这要那,稍有不逊便骂骂咧咧,动不动就扬言杨家薄待亲戚。
晚间袁涛回来,看到杨安玄大喜,贺过杨安玄顺利通经,便又抱了《梁祝》唱词请杨安玄提意见。
杨安玄没有急着翻开,手按着词本,正容道:“表兄,愚有句话想讲在当面,你带来的两位袁家人还望你多加约束,若是觉得杨某怠慢,不妨另谋住处。”
袁涛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气恼地道:“可是十九叔和盛哥在府中作威作福,愚时常叮嘱他们要循规守矩,他们还是不听。”
杨安玄笑道:“表兄,他们算起来是长辈,你不好开口,这个恶人便由愚来做。”
“明日你只说愚发怒,驱你出宅,你先在外面凭屋住下,用度且紧些,让两人觉得不便,自会开口求去。等两人离开后,表兄再搬回来住。”
袁涛想开口求恳,见杨安玄面容沉毅,想起去年祭祖时自家族人的表现,来时族长暗中叮嘱自己,不可违逆杨安玄,只得叹了口气。
“安玄,你的好意愚心领了,这个话还是愚来说,不能让安玄你做恶人。”转瞬之间袁涛下定决心,毅然道。
杨安玄满意地点点头,小事见大,表兄袁涛是个有担当的男儿汉,不枉自己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