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想到总裁夫人抱着小金毛。
点了点头，肯定是。
所有高层都把自己的方案给说了，可坐在正位的男人不出声，只是，在那里转笔，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所有人不敢吭声，心里都在打鼓。
他们总觉得顾妄生是在憋大招，等会儿会不会突然大发雷霆的开始骂他们？说他们这些都是什么计划什么方案？然后要求他们重做呀？
所有人默默的都把视线看向了一旁的秘书。
示意秘书小昭提醒一下顾妄生，早点知道这个方案行不行的通。
他们也好早点下去，跟自己部门的人，让他们快点准备出一个新方案出来，也好过晚上加班。
小昭接收到所有高层的视线，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总裁在想什么，不要想着他来跟总裁说话，他还不想往枪口上撞。
十几个人的办公室此刻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
但所有人都紧绷着脑神经，只有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风轻云淡。
终于啪嗒一声，一直在手上灵活转着圈的钢笔突然掉落，掉在桌子上发出了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顾妄生拿笔的时候才发现了点不对劲。
抬起头来，就看到盯着他的众人，又重新放下笔，双手交叠：“讲完了？”
高层们点点头，敢情这种才根本就没听他们在说什么呀，都不知道他们讲完了。
“那就按照你们的计划方案执行吧，散会吧！”
散会？众人心里一愣，天呐，他们还以为总裁要骂他们，对着他们发火呢，直接散会了？
顾妄生接下来的行为也确实告诉了他们，真的散会了，顾妄生起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小昭。”一个高层看到顾妄生已经离开办公室了，轻轻喊了声。
小张刚收拾好东西，准备跟着顾妄生离开，停下脚步，不解看着高层。
“这，总裁怎么了？今天看起来心情不是那么好，怎么又没有对着我们生气？”
“不是，高主管，难道你还想总裁对着我们发火吗？他一发火，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就是就是，高主管，您可别说这种话了，他没生气，那不是更好的事情吗？”
“是啊是啊，我当时还怕我这个方案，不过呢，没想到他啥都没说，就看都没看，就让我们按照方案执行。”
几个经理，还有主管听到高主管的话，都吓了一跳，这人不被骂了，还心里不舒服了吗？
小昭听着高层们在指责高主管，无奈摇了摇头，他们是好了，自己的方案通过了，到时候拿上去给总裁签个名就行了。
可怜的是他，他时时刻刻都呆在顾妄生身边，他要是发火，第一个找的就是他。
把众高层需要签名的文件整理好，小昭就准备送到顾妄生的办公室。
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音，小昭原本准备敲门的手一顿。
没有人过来啊，怎么办公室里面会有说话声音？而且还是女的？
小昭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敲门进去，要不还是等等吧，想到这里，小昭又抱着文件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顾妄生皱着眉头看着坐在自己桌子上的莫安晴。
“我说了，是我照顾你一年，就在你醒来的那个房间。”
“骗人，你家用人说不是，你是在医院照顾了涟漪一年，她根本就没有在那个房间里面见过我。”
“我问你，你是信我还是信那个佣人？”
“你…你…你们两个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莫安晴没有想到顾妄生会这样子问自己，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怎么就不能混为一谈？她说她没有在别墅里面见过你，她说我是照顾涟漪照顾了一年，你就相信她？”
“那我问你，你这一年是不是完全没有印象呢？你是不是就跟植物人差不多呢？”
“好像是哎，我这一年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吧，她虽然是我家佣人，但是你看我之前那个佣人，为什么会辞退呢？说明不行，那现在这个佣人那看来也不行，说谎，也要被我解雇了，你再看外面的秘书，小昭，我之前的秘书也不是他，是小闵，他不行，也被辞退了，那就说明我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样？都被我开除了，对不对？”
莫安晴没有想到，顾妄生会说出这么一段话，看着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古怪。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我就问你，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我身边的这些员工是不是一直都在换？”顾妄生表面上镇定，其实内心还是有一点担心莫安晴会突然记起什么来，毕竟如果她记起来什么，她应该会很生气吧！
“好像是，人家的眼光那么好，为什么你眼光这么差的？不过也对，你都看不上我，那眼光肯定是差的。”莫安晴说着好像还赞同自己似的，点了点头，颇有道理的样子。
“瞎说，涟漪就是我看上的呀，她不知道多好，比你好多少倍。”说到涟漪，顾妄生眸底闪过一丝受伤。
“呦，呦，给我吃狗粮了，切。”莫安晴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行吧，既然你说，你是照顾了我照顾了一年，而不是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