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那样子又迷糊又可爱。
“你要是困了，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下。”看着涟漪一下下磕在车窗上，发出砰砰声，顾妄生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不要，我要看着。”涟漪坐直身体，猛的睁大眼睛，强作精神。
只是没一会儿，眼睛又快要眯起来了，脑袋摇摇晃晃。
“你怕我把你卖了啊？”
“嗯，我不认识路，我得看着才安心。”涟漪根本没听清楚顾妄生说了句什么，嘟囔了句。
彻底睡了过去，脑袋歪在座椅上，还打起了轻微的呼声。
顾妄生扭头看了眼睡着的女孩，心里起了捉弄心思。
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抹玩味笑容。
叫她刚刚在摩天轮吓她，现在他也要吓吓她。
车子行驶了大概3个小时，在一处山下停下。
此时的涟漪还没醒过来，顾妄生下车，刚下车就能感觉到一阵凉意，来到后备箱，拿了两件黑色大衣。
他带着她来到了会下雪的城市，天气预报说，这个城市下午5.20分会下雪。
两个人在一起，期盼的就是一起白头，可狐狸不会白头，他是天师也不会。
那他带她来一次下雪的地方，在没有人的山上，只有他们，一起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