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进来的。”女人单手撑着身子,斜望沈轻灵一眼,笑着说:“老娘在外面时,可是春楼花魁,如今辗转几年,落了个色衰人残,便只能在这种狗屁地方等死了。”
沈轻灵敛眸听着,等到女人说完了,才问:“既然如此,想出去吗?”
想出去吗?
女人几乎是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身子重新跌回了湿草垛里,嘴里则说道:“进了水牢的,谁能出去?哦,也对,能出去的,都是被扔下虿盆的,死路一条。”
说完,她指了指自己空了的那个眼眶。
“为了不下去,我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些个豺狼在床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比地府恶鬼更甚。”
她的右手——
没有尾指。
花白的骨头就那么光秃秃地杵在手掌上,血肉在底部结痂,看着格外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