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现在都懵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说到什么婚期去了?
刚才傅凛渊这个狗男人到底和母亲聊了什么?
不等叶黎说话,傅凛渊已经再度在回答母亲的问题了。
只听见傅凛渊肯定的说道,“我们傅家从不在意,毕竟权势和金钱这方面能比得过傅家的没几个,所以只要我真心喜欢的人就好,其余的并没有什么要求。”
叶黎冷笑,傅凛渊你这是来她这儿凡尔赛来了么?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们小年轻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叶夫人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躺下准备休息了。
见此叶黎便没在打扰,再次拽着傅凛渊出了病房,这次叶黎直接把傅凛渊拽到了医院外面。
要是叶黎的胸脯还能上下起伏的话,那她此刻胸膛早已经在剧烈的起伏了。
“傅、凛、渊、”叶黎咬牙切齿的对傅凛渊喊道。
傅凛渊的神色如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在。”
看到男人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叶黎现在就更加生气了,这个男人到底在干嘛?
“你跟我解释一下,婚期是怎么回事?你跟我妈都说了些什么?她怎么就提到婚期了?”叶黎问道。
说到这个,傅凛渊的唇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看到面前气得快要跳脚的少女,傅凛渊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可爱。
要是叶黎能知道此刻傅凛渊的想法,她估计能气得吐血。
傅凛渊看着叶黎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就如同你听到的那样,我向阿姨求娶了你,而且阿姨也同意了。”
求娶?
这么草率的吗?
之前还极力反对的母亲,这么就这么同意了呢?这让叶黎简直是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在她不在时间里,傅凛渊和母亲在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妈为什么会同意?这没道理的啊!”叶黎现在是满头雾水。
傅凛渊却淡淡的笑了,看着叶黎发呆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
“因为我跟阿姨说了,我们结婚之后,我死了以后,我在傅家所有的股份全部都归你,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傅凛渊平静的回道。
可是这些话听到叶黎的耳朵里却是如此刺耳,她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明明看起来那么虚弱,说不定哪天就死了,他完全没有必要结婚的,更没必要把他的股份给她,难道现在做戏都要做这么真的吗?
叶黎看着傅凛渊,“你是不是疯了?我才不要你的股份,我也不会和你结婚,傅凛渊,我请你清醒一点。”
“说到底我们见面才不过数面,你竟然就要和我结婚,还要我继承你的财产,要说你没什么阴谋我都不信,别开玩笑了,现在开这样的玩笑很不合适。”
说着叶黎还拍了拍自己的脸,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过拍完过后她又觉得自己荒唐,现在她这身体什么都感受不到,就算把她的脸给拍肿了也不会痛。
“所以,我不会和你结婚的,如果你再这样的话,那我就要抱歉了。”最终叶黎下了定论。
说完叶黎头也不回跑了,空中还传来叶黎气鼓鼓的声音。
“傅凛渊,你回去,不许跟来!”
傅凛渊果真没有跟着叶黎,因为于特助说过,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听话的男人。
夜里的温度总是比较高冷,于特助立刻从车里给傅凛渊拿来了外套披在傅凛渊的身上。
“于特助,为什么她会不高兴呢,你不说所有女人都喜欢钱,无一例外么。”傅凛渊冷嗖嗖的看向身旁的于特助,眼神之中闪烁着幽幽的光。
于特助被傅凛渊看得压力很大,他用手帕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然后小心翼翼的回道,“或许叶黎小姐不是一般的女人呢,可能在她心里有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
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
是有灵气的东西么?
“哎…”只听见傅凛渊幽幽的叹了口气,“她竟不要我的股份,真是清新毫不做作,于特助,她越是这样我就越喜欢。”
于特助在心里呵呵一声冷笑,所以,傅爷,您这就是在犯贱啊!
“特殊的傅爷必须得配特别的女人,您和叶黎小姐那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于特助非常认真的说道。
可不是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神经病。
一个要送出自己全部的身家,一个不仅不要,甚至还落荒而逃!
于特助泪流满脸,为什么这种好事就不能降临在他的身上?!
看着面容英俊的傅凛渊,于特助壮着胆子对傅凛渊说道,“傅爷,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您。”
“说。”傅凛渊睨了一眼。
于特助认真的问道,“傅爷,这性别,能不能不要卡得太死?”
“滚。”傅凛渊的脸都黑了。
“好嘞!”于特助圆润的滚开了。
……
叶夫人的烫伤终于好得差距多了,叶黎将叶夫人接了回去。
叶夫人说道,“其实根本不用在医院住那么久的,我这没什么大碍的。”
叶黎说道,“当然不能轻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