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珠幽幽地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但奇怪的是,即使是这般,她的意识却分外的清醒。
昨晚上发生在这张床榻上的一幕幕不断在明珠的脑海中回荡着。
“我终于成功了,爬到了这张床榻之上。”明珠想着歪过脑袋,看向身旁。
虽然人早已经不在了,但她似乎依旧能够嗅到对方的气息。
“如果,每一天早晨醒来,都能够躺在这里,看着他,那该有多好。”明珠下意识地想到。
挪动了一下身体的明珠下意识的一阵蹙眉,这个时候才清楚的感觉到,浑身仿佛是散架了一般,很无力,但似乎却有另外一丝力量在支撑着她。
“不想了,现在不好吗?安安心心的睡觉罢,别的不去想了,不去想了。”明珠想着慢悠悠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明珠,所有的野心与报复,似乎都随着昨天那不断涌出来的水而消失了。
等等,水?猛然间想到什么的明珠猛然间从床榻上弹跳而起,随即一个趔趄向前栽倒而去,脸颊触及床面,只感觉到一阵凉意,原来还没有干。
“我?那是时候,岂不是什么样的丑态都被他看到了?”想到昨晚自己在昏昏沉沉之中的表现,明珠一时间五味杂陈。
我怎么会那么不堪?在他的掌间,竟然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玩物?
如果在这么下去的话,不是我要魅惑他,而是他已经魅惑了我。
想起昨夜的后半段记忆的明珠只觉得前途似乎没有那么美好,因为她发现,那个时候,她似乎很享受,至于其它的种种算计,竟然全他娘的给忘记了。
“这样下去,我就危险了。”明珠下意识的摩梭着自己的脸颊。
她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女人对于他来说,永远不算唯一,而那样的男人对自己来说,普天之下却只有一个。
他那样的男人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灾难。
因为只有我这样的女人,才会真正明白他的魅力所在吗?权势,对我这样的女人来说,就是最猛烈的药啊。
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不堪的明珠,对自己的未来越发担忧了,她发现,摆在自己面前的挑战还有许多许多。
······
演武场之中,在明珠还在昏睡之时,嬴政就已经早早的起床,在演武场中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箭术。
自从借助九鼎中的红色能量物质修炼,用以强化身体素质之后,时间已经有两年了,而在这两年之中,嬴政的身体素质正在快速的提升着。
如今的嬴政,无论是在力量,还是在耐力方面,都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
“嗤!”随着一阵破空声,一百五十步之外的一道箭靶应声碎裂。
“八石的弓,一百五十步之外,即使是身着重甲的人,也难以防御,若是在百步之内,除了精通外门功法的人之外,绝对是死无全尸。”嬴政掂量着手中的长弓道。
现在的嬴政的力量足以驾驭八石弓,这样的力量,在军中已经算得上顶级了,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想着项家那个小孩子,天生就有千斤之力。
而那还只是在另外一个武学不显的世界中的表现,在这个拥有武学,甚至还有着神话时代影子的世界,那个小孩子在成年之后,力量会达到一个何等恐怖的程度,实在很难想象。
“恭喜大王,力量更上一层。”就在嬴政正在沉思之时,一个矫健的身影出现在演武场的入口处。
“也仅仅只是力量罢了。”嬴政头也不回的说道。
“在大王的箭术之下,即使是精通轻功的高手,也难以躲开,这已经很恐怖了。”来人说道。
“你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女子,所以就不要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了。”嬴政转过身看向来人道。
随着嬴政看来,来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
好在来人的身高很夸张,使得一般人若不是有心,一般很难注意到她神态间的变化。
“大王,我这次前来,是感谢大王昨天的礼物。”白凌来到一张案几后,随即跪坐下去,在嬴政面前,她不喜欢站着。
“披甲门的核心炼体功法,你没有理由不喜欢。”嬴政从迎上来的红莲手中接过一盏热茶道。
“我之前也曾听说过魏国的披甲门,在横炼一道上,披甲门确实算得上世间最强的那一列,只不过,终究是只练体魄,不及内腑,使其难以触及更高的层次,虽然只要练到大成,在宗师之下,几无敌手,但遇到宗师,不练内腑的缺点就彻底暴露了出来了。”白凌道。
“宗师之下无敌就可以了,毕竟,世间的宗师又有几人。”嬴政道。
跟随在嬴政身边的红莲,一双眼睛好奇地落在了白凌的身上。
在过去的一年之中,她经常见到这个只要见过一次,就很难再忘记的女人。
只是,她怎么又来了?还有,她到底是谁。
“是我好高骛远了。”白凌道。
“还有,大王,昨天的宴会本不是我的意思。”白凌突然间说道。
这才是她这次来到咸阳宫真正的意思,要不然,谢礼的话,她什么时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