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才见面吗!
童芸芸试图从病床上坐起,有些不置信的看向厉景辰:
“你……”怎么来了?
一旁的骆航是清楚看到童芸芸面容上掀起的丝丝喜悦。
厉景辰则什么都不想说,双臂情不自禁抱紧童芸芸,即便到这一刻,他的心仍旧止不住的颤抖。
厉景辰并不知童芸芸背脊受了伤。
在部队那么多年的历练,他抱牢童芸芸的力道,比普通男人要大上很多。
“为什么会受伤?”
“谁打了你!”
“我要去卸掉他胳膊!”
来自厉景辰每一个字眼,既是担心的,又是愤然的。
甚至,伴随厉景辰双臂力道加深,童芸芸实在扛不住他的紧搂,低声轻呼:
“好痛……”
闻言,厉景辰立马松手。
瞥见童芸
芸面色苍白,甚至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他第一次那样手足无措了,“还有哪里受伤?”
童芸芸抬起眸子,就对撞上了厉景辰眼底的担心。
那样焦虑慌乱的眼神,就算他们是假结婚,但有些情感,却是伪装不出来的。
童芸芸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唇,避重就轻地说了句:
“就是背部受了一点点伤。”
“只是一点点?”
他不信。
厉景辰知道童芸芸从来不是娇气的人,绝不会一点点伤痛就大惊小怪。
“你出去。”
厉景辰这会回头白了眼骆航,眼神里既有掀起,又有着十足逼迫感。
听闻,童芸芸才意识到病房里,除了厉景辰外,还有个骆航。
昏迷之前的记忆,童芸芸开始回笼。
好像在昏倒前,她是隐约听到了骆航熟悉的声音。
不等童芸芸开口,骆航这次倒很自觉。
只是,他目光看向童芸芸,有深浓的愧疚: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说完,骆航便是带着十分的落寞感,转了身,离开病房。
厉景辰眸色愈发冷凝,骆航这家伙是想死了吧!
只是,厉景辰这个时候急切想要确认童芸芸伤得有多深。
略显粗粝的掌心已经迫不及待掀起童芸芸衣底。
童芸芸惊呼的握牢他双手:
“你干什么!”
“当然是检查你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