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峰归国后一心做个普通人,所以姜元斌当年捐楼的时候并没有打动他。
后来不知道姜元斌使了什么手段才使得凌远峰能够出山。
但是……
姜善顿住脚步,神色也严肃了起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凌远峰去世时就住在你母亲家。”
住在祁因因的娘家?还平白无故的死了?
祁良紧皱眉头,“我从未听说过这件事。”
姜善也没有别的意思,只叹了口气:“这其中牵涉太多,一时半会难以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总归是要去上课的,去一中上学,正好也能打探十九年前发生的事情,岂不两全?”
“还有....”姜善一顿,最终还是说道:“我可能也是十九年前被姜元斌领养的,所以姜元斌十九年前做了什么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调查当年的真相。”
话已至此,祁良便也明白了姜善的盘算,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姜善见他答应去一中读书,便笑道:“不用担心,我在一中给你准备了惊喜,你一个人不会孤单的。”
祁良不知道她所谓的惊喜是什么意思,许是不在乎,所以并未多问。
......
与此同时,姜元斌正在书房发火。
昨日送梁小静出国的两个人好好的回来了,还说梁小静跑了!
“废物!”姜元斌将桌子上的东西横扫落地,气的眉毛直竖,“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两个保镖跪在地上,全无彪悍意气,“梁小姐趁我们不注意自己下车了....”
他们本来是要报警的,虽然人不是他们推得,可是想到自己可能涉及绑架官司,可能牵扯到姜家,也许还会牵连到家人。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向姜元斌如实坦白,兴许还能有条路。
此时的姜元斌快气死了,就办这么点小事还能搞砸,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
幸好姜亦钦有眼色,将他扶到沙发上坐着,还倒了杯水过来。
姜元斌气愤扶额,缓了半天,这才幽幽问道:“死了吗?”
保镖垂着头回道:“应该是死了,我亲眼看见她沉底冒泡了。”
“死了就好。”姜元斌松了口气,死人不足为惧,口中冷嗤,“她自己找死,谁拦得住?”
姜元斌有些烦躁的吩咐姜亦钦,“亦钦,把这事儿解决了。”
“是。”姜亦钦恭敬答应。
此时两个保镖还跪在地上,姜元斌阴沉开口,“你们俩被解雇了。”
“想必你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此话一出,虽没有多言,可威胁的意味却要溢出,两个保镖刚叹的气还没散去,就连忙伏地承诺,
“是是是,我们只是受梁小姐之托送她去机场,她半路非要下车,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们全都不知道!”
“真是晦气,死了都闹得不安生。”姜元斌烦躁的摆手吩咐姜亦钦,“先去捞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万一还活着也是大麻烦。”
在姜元斌眼里,能用钱与势解决的人命便如草芥。
姜亦钦敛起眸子,沉声应道:“是,小叔。我这就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