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
布衣男子两眼放光地指指身后:“师父你给我一队神兵吧。”
“只要有一队神兵,我准保今天就能把这弘法城拿下来!”
“哦?”马上的大将这才看了看战场。
布衣男子指的那一段城墙,底下围了格外多的人。
似乎是受到布衣男子的鼓舞,他们一个个奋不顾身地挤在云梯下,就等着攻破守军终于出现的漏洞。
“孙艺洲守了这么长时间,确实也差不多该到极限了。”
马上大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说的是秋林郡的郡守。
“等破了城,老子要隔了他的脑袋做夜壶!”
布衣男子恨恨地道。
弘法城至今没有破城,这位郡守占了很大的因素。
他一身重甲,手持一把两米多长的大剑,经常出现在城头上。
黄天道多次出动高手,都被他砍瓜切菜一样赶了下来。
甚至,就连布衣男子的师父,那员马上大将亲自出手的一次,也被迫从城头跳了下来。
大炎的郡守必得武功超卓才能担任。
更重要的是甲胄兵器都是大炎倾尽全力打造出来的精品。
一加一的威力远大于二。
一人可当百万兵!
不过,是人就避免不了受伤。
战争中又没有可以修养的余暇。
黄天道有无穷无尽的人可以轮换。
孙艺洲的伤势长期下来已经累积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布衣男子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狞笑。
其中就有他贡献的一拳的功劳。
不过后果……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里当时被孙艺洲的重剑擦过,差点切开了一半。
要不是他师父把他抢出来,人可能已经没了。
“好!”马上大将忽然拍了一下巴掌,好像下定了决心。
“师父你答应了?”
布衣男子心头一喜。
率先攻破围了好几个月的弘法城,这绝对是一桩大功!
“鸣金收兵!”
马上大将挥手叫来传令兵,调转马头就走。
“师父!”
布衣男子急了。
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放弃了?
他完全不理解自己师父这不温不火的态度。
这么久劳而无功,他难道就不怕最后被扣上个无能的罪名?
适者生存,能者多得。
一句无能在黄天道已经是天大的罪名!
他这么拼命都是为什么?
不就是为了他们师徒二人吗?
“你知道个锤子!”
多年师徒,马上大将显然极为了解布衣男子。
他坐在马上,头也不回。
“我问你,你在上面看到孙艺洲了没?”
“没有。”布衣男子下意识地回答。
“没有就对了!”马上大将重重的冷哼一声:“如果那段城墙真的马上就要破了,他还能不出现?”
“可能是他的伤势过重……”布衣男子辩驳道。
“你回头再看看。”马上大将就烦自家徒弟死鸭子嘴硬。
布衣男子茫然回头,就看到一道数丈长的剑光掠过城头!
那是孙艺洲的重剑。
这位郡守出现在了城墙东段,只一剑就斩杀了跳上墙头的十几个黄天道士兵。
“他为什么不管西面?”
布衣男子更加茫然。
即使是现在,那段城墙看起来也是岌岌可危!
“因为你今天在那儿杀的太久了。”
马上大将面无表情地道。
“老子都已经收兵了,你还杵在那里跟木头一样干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鸣金收兵,攻城的士兵纷纷松了一口气,开始迫不及待地后退。
那些已经攻上城头,或者还在云梯半空的,则是满脸绝望。
他们要不自杀式地冲进敌群,要不干脆就从云梯上跳了下来。
最后结果都不离一个死字。
布衣男子已经习惯了自家这种攻的勇猛,退起来一窝蜂的作战方式。
他快步跟上马上大将,满脸的不解。
“我今天上阵时间太长跟孙艺洲出不出现有什么关系?”
他本来十分满意自己今天的勇猛。
但听着师父的话,总觉得好像别有内情。
“你如果早早退下来,那么孙艺洲早就现身把那段城墙清空了。”
马上大将淡淡地道。
“啊?”
布衣男子惊诧莫名,没想到自己还有被敌方大将顾忌的本事。
但他马上就反应过来。
“是师父你!”
“不错!”马上大将冷冷道:“老子那天表现出了不惜鱼死网破也要把你救下来的决心,凡是你出现的地方,他总是要掂量掂量的。”
“他这不是通敌吗?”布衣男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场攻城战中到底杀死了多少大炎的士兵了。
“通个屁的敌!”
马上大将火了:“你要是真把那段城墙攻下来试试?你看看最后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