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过来想抱住自残的苗景，一双小手从苗景的身体里穿过去。
他看着空荡荡的小手，大哭起来，“妈妈妈妈，对不起，是浩浩不好，浩浩没有保护好你。”
“浩浩浩浩！”苗景赶紧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整理狼狈不堪的自己，“浩浩别怕，妈妈在呢。”
“浩浩是男子汉，你一直都在保护妈妈，是妈妈……”苗景更咽着喉咙，“是妈妈没能保护好你。”
温笙抬头看了一眼月亮，不得不打断他们，“浩浩，告诉我你见过那个把你变成小鬼的人吗？”
浩浩闻言浑身打了个哆嗦，眼里全是恐怖的神色，“见，见过……”
苗景看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浩浩别怕。妈妈不会让她再伤害你的。”
浩浩已经变成鬼了，他不再是五岁的小孩了，他知道妈妈已经保护不了他了，但是他还是乖巧地点头，“嗯，我知道妈妈会保护我的。”
他抬头望着温笙，“阿姨，我只见过她一次，她带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脸，但是再见到她我还能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