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个宫女怎么没见过?”三皇子君长朔眼睛紧紧的盯着容梨,到不说他眼神有多肮脏,只是那大量的意味,以及势在必得的眼神,让二皇子眉头紧皱。
这可是他嫂嫂,二弟简直不知所谓!
“三弟弟!非礼勿视!”君长风站在容梨跟前,挡住了容梨的身形。
三皇子眼神略微不悦:“二哥,不过一个宫女而已,弟弟喜欢,希望二哥割爱?”
“三皇子,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免得让人家以为身为皇家人目光竟然如此短浅,不知所谓!”容梨轻哼一声,淡淡的道。
“你是什么东西,不要仗着有我二哥撑腰,就来挑衅我,惹恼了我也不知道二哥能不能保得住你!”三皇子被一个宫女这样说,还真是第一次,顿时生气了,更是直言开口。
“啪——”容梨毫不留情身形一闪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还没人敢对本座不敬!小小惩戒,望你谨言慎行!”
“你!”三皇子心惊不已,他不是没脑子,容梨刚才那速度他根本就没有看见。
只是自己话音刚落,就感觉脸上一疼,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闭嘴!”容梨不耐烦听他墨迹,右手一挥,三皇子就犹如掐住了脖子似的,发不出声音!
两句话的事儿,其他人都还没怎么反应,事情结束了。
皇后娘娘无动于衷,护国寺大和尚相互看一眼也都没动,毕竟嘉雍帝暂时不能开口,做主的救赎皇后娘娘。
既然她都没动,那显然这个姑娘的一切都在皇后娘娘以及二皇子了解的范围之内,所以他们着什么急呢?
三皇子张大嘴巴妄图喊出声,但奈何他喊得脸红脖子粗,依旧没哟丝毫声音,他恐惧了。
他要是真的就此哑了,他的一生就完了。
三皇子目眦欲裂,冲着容梨就伸手准备抓住。
“看看你这样子丢人显眼,来人,三皇子发癔症了,送回去休息,另外没有本皇子的允许,不准踏出宫殿一步!”二皇子君长风抓住三皇子的手腕,狠狠一甩。
使得三皇子一个趔趄没站稳,而后又被其他人拉住,直接拽了出去。
原本国师也是准备教训一下容梨的,但是在看见容梨的那一巴掌就知道,以目前身受重伤的自己干不过她,于是先走为妙!
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容梨喊住了。
“国师怎么走了呢?我可是找你找了很久的。”容梨唇角弯弯:“毕竟你跟我那徒弟也是有缘的很!”
“本座不认识你,今日本座有急事,不与你计较,咱们来日方长!”国师冷冷的道。
“你不与我计较,我倒是相与你计较,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徒弟是谁,他就是这几天把你追的跟条乱窜的狗似的人,他叫田树喜,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容梨笑眯眯见状合掌轻拍,而后双手放在身后歪着头说道。
国师的脸色不只是难看了,而是铁青了,目光像是淬了毒的毒蛇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啃食干净。
“哦,说田树喜你不知道,那乾元道长你总该晓得把,他原先是你的师兄,更是大雍朝的前任国师,却被你这卑鄙小人给害的差点儿客死异乡,奈何他命不该绝遇上了我,于是我救了他,怎么样?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想打我?”容梨脸上依旧带着让人欠扁的笑容。
国师内心一阵不安,他原先以为乾元道长修为比自己增长的快,是因为他透支了生命力之类的,然后提高战力,等时间效果一过,那肯定会要么修为全无,要么直接身死道消。
却独独没有想到,那个田树喜竟然有如此运道,竟然被人救了。
而且,他竟然看不清这姑娘的面相,他费尽心思,用心头血为引,暂时打开天眼,去看容梨。
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一团耀眼的金光,金光外面还包裹着紫色的浓雾
只消一眼,就让他精神俱疲,一口老血呕了出去。
“凭你也配看我真身!”容梨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一张绝美的小脸一脸严肃,延伸板冰冷如霜:“是你自裁,还是我送你上路。”
一句话,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国师擦擦嘴角,浑身紧绷,此时恐怕逃不掉了。
“我这人不喜欢仇人蹦跶在我面前,所以,你既然不选择,那么我就帮你选择了。”容梨眼神闪过不耐,身形一闪来到国师跟前。
国师只感觉自己毛孔悚然,下意识的用手臂阻挡:“啊——”
果然容梨那一下子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国师惊惧万分,看着容梨的眼神充满恐惧,这一下子要是没哟用胳膊挡住,而是直接落在脖子上。
他的脖子估计都能割掉一半,到时候哪里还能活得下去?
“你,欺人太甚!”国师狠狠的吐出一口血,地上的血沫里,似乎夹杂着小块儿的血块儿。
仔细看去,竟然是碎裂的内脏!
国师内心一沉,收回了脚,一手捂着手臂,一边紧紧盯着容梨,生怕她突然偷袭。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弱肉强食,这不是你自己信仰的规则吗?如今放在你身上,你怎么就这么双标呢